不当替身后,总裁后悔了

不当替身后,总裁后悔了

主角:沈修瑾苏晴林雾
作者:缘潆

不当替身后,总裁后悔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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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我挽着沈修瑾的手臂,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像一件精心打磨的配饰,

完美的镶嵌在权势滔天的沈先生身边。“沈太太真是仪态万千,沈总好福气啊。

”一个满脑肥肠的老总奉承道。沈修瑾疏离的颔首,甚至没看我一眼,

仿佛那夸奖只是针对他袖口上的一颗钻石。我笑意未变,心底却漫起一丝麻木的凉。三年了,

这场名为婚姻的演出,我早已驾轻就熟。我刚应付完一位试图打探沈氏投资动向的夫人,

眼角余光瞥见沈修瑾正与人交谈,指尖无意识地在杯壁上轻敲——这是他耐心告罄的征兆。

我自然的上前,用一个巧妙的话题,不着痕迹地将他带离了令人不快的应酬圈。

沈修瑾配合的挪动脚步,对我的这番“救场”没有任何表示,仿佛这只是我的分内之事。

是啊,分内之事。替他打理社交,揣摩他的喜好,在他需要时出现,厌烦时消失。

我唯一的工作就是“扮演”好沈太太。直到那个声音想起——鸿达建设的刘总,

嗓门总是比别人高八度:“沈总,听说苏晴**下周就要回国发展了?真是才女啊,

当年在校园里就是风云人物......”“苏晴”两个字像一颗投入冰面的石子,

在我的心底漾开一圈不可查的涟漪。我感觉到臂弯里沈修瑾的肌肉,几不可察的绷紧了一瞬。

他没有立刻接话。周围微妙地静了一下,几道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我,

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。我端着香槟杯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,

脸上的笑容甚至更明媚了几份分,只有我自己知道,那口中的液体此刻尝起来多么苦涩。看,

这就是区别对待。若是旁人若是敢在这种场合提及任何可能让她“难堪”的话题,

沈修瑾一个眼神足以让对方噤声。可涉及到苏晴,他选择了沉默。这沉默本身,

就是一种态度。回去的车里,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。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掠过,

映的沈修瑾的侧脸明明灭灭,如同他难以捉摸的心思。我偏头看向窗外,

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拉扯出模糊的光带。我忽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,

我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,笨拙的想要经营这个家。我记得他所有的喜好,

咖啡要八十五度,衬衫领口不能太硬,甚至在他连续加班一周后,偷偷煲了汤送到他公司。

那时他办公室的助理是怎么说来着?哦,对了,“沈总在开会,太太您放着就好。

”我等了他四个小时,汤从滚烫放到冰凉。他出来时,只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,

看了眼保温桶,说:“以后不用麻烦,公司有餐食。”那一刻,

我满腔的热忱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。后来,我在书房那个他从来不让动的暗格里,

看到了苏晴的照片。照片上的女孩明媚张扬,戴着一个蓝宝石胸针,风格华丽繁复,

与我素雅的喜好截然不同。可我记得,沈修瑾曾在我某次佩戴一枚简单的珍珠胸针时,

破天荒地多看了两眼,然后淡淡评价:“你戴蓝宝石应该也不错。”原来不是蓝宝石不错,

是像苏晴那样带蓝宝石,才不错。那一刻,我所有自我安慰的“日久生情”都成了笑话。

我不是林雾,我只是一个被暂时找来,填补苏晴空缺的影子。

我努力模仿的所谓“沈太太”标准,不过是苏晴留下的模糊拓印。车子平稳地停在别墅前,

佣人恭敬地拉开车门。沈修瑾率先下车,一如既往,没有等我。我跟在他身后,

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清脆又空旷的回响。就在我准备径直走向客房时,

沈修瑾却忽然在楼梯口停下脚步,像是才想起什么,语气平淡,

如同在吩咐明日的行程:“对了,下周苏晴回国,有个接风宴,你准备一下。

”我的脚步顿住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,钝痛蔓延开。

我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蜷缩,指甲陷入掌心。我深吸一口气,垂下眼睫,

遮住眸底所有翻涌的情绪,用尽三年修炼的所有镇定,轻声回答:“好。

”声音轻得几乎散在空气里。沈修瑾得到答复,便不再停留,转身上楼,背影挺拔而冷漠。

我站在原地,看着眼前这栋灯火通明、奢华却冰冷得像陵墓一样的别墅,

又仿佛看到了未来无数个需要继续扮演“影子”的日日夜夜。

一股巨大的疲惫和厌弃感席卷而来。够了。真的,够了。她抬起眼,

目光里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斩断,只剩下冰冷的决然。我在心里对自己说:“是时候结束了。

”第二章我坐在长长的餐桌这头,

看着佣人将一杯黑咖啡和熨烫好的财经报纸放在沈修瑾手边。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

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层冷淡的金边。他拿起报纸,视线扫过金融版块,动作流畅,

没有一丝多余。空气里只有瓷器轻微的碰撞声。我用小银勺搅动着面前的燕麦粥,

目光落在自己无名指的婚戒上。简单的铂金圈,没有任何装饰,像极了她这场婚姻——冰冷,

空洞,只是个形式。“下午的慈善拍卖,你代我去。”沈修瑾翻过一页报纸,声音没有起伏,

像在吩咐秘书,“有一件十九世纪的蓝宝石胸针,苏家那边透露出兴趣,你看着办。

”我搅拌燕麦的手几不可查地一顿。苏家。苏晴。又是她。他甚至没有抬眼看看她的反应,

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会去替他处理好一切,包括讨好他心头的白月光。我想起自己大学时,

也曾狂热地迷恋过珠宝设计,满手沾着颜料和金属碎屑,在工作室里通宵达旦,

梦想着有一天能创立自己的品牌。嫁给他之后,这些梦想都被束之高阁,

因为“沈太太”不需要一份事业,只需要得体。“好。”我听见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。

这声音麻木得让我自己都心惊。沈修瑾似乎满意了我的顺从,终于将目光从报纸上抬起,

看了我一眼,却又很快移开,落在窗外。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

补充道:“苏晴一直很喜欢收藏古董珠宝,品味不错。”“啪嗒。

”我手中的银勺轻轻磕在了碗沿上,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。他没注意到我这瞬间的失态,

或者说,根本不在意。他永远不会知道,我书柜深处藏着一沓厚厚的设计手稿,

永远不会知道,我曾多么渴望他能看一眼她笔下的世界,

而不是通过她去欣赏另一个女人的“品味”。这顿早餐,吃得我胃里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子。

饭后,沈修瑾去了公司。偌大的别墅彻底安静下来,

静得能听见阳光穿过空气尘埃落定的声音。我没有像往常一样,

去规划下午的拍卖会该如何应对,或者思考晚上该准备什么他可能喜欢的菜式。

我径直走上了二楼,推开了走廊尽头那间客房的门。这里被我改成了临时工作室。

与楼下奢华冰冷的风格截然不同,

这里堆满了画架、设计手稿、各种矿物标本和小型修复工具。

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金属的独特气味。这是这座华丽牢笼里,唯一完全属于我的角落。

我走到工作台前,上面铺着一张尚未完成的设计图。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,

主题是“新生”——一枚挣脱了破碎蛋壳束缚,舒展翅膀的蝴蝶,

材质准备用素银和淡彩系的欧泊,与苏晴那种繁复、闪耀的华丽风格,截然相反。

我伸出指尖,轻轻拂过图纸上蝴蝶的翅膀。手机屏幕亮起,

是一个专业珠宝设计论坛的私信提醒。ID“温澜”发来了新的消息,

对她前几天匿名发布的“新生”设计图给予了极高的专业评价,

并附上了一份详尽的修改建议,字里行间充满了尊重与欣赏。

【温澜:……线条的处理非常大胆,充满了破茧而出的生命力。欧泊的选择也极妙,

变彩的不可预测性,正象征着新生的无限可能。不知是否有幸,能与您探讨更深度的合作?

】深度合作。我看着那四个字,心脏久违地悸动了一下。不是作为“沈太太”,

而是作为“林雾”,被看到,被认可。我回复了感谢,并约定了进一步沟通的时间。

关上手机,我环顾这间工作室。那些曾经被他视为“不务正业”而藏起来的热爱,

此刻在我眼中熠熠生辉。我打开衣柜,看着里面一排排按照沈修瑾“审美”(或者说,

是接近苏晴的审美)购置的、风格统一的衣裙,大多是柔和的莫兰迪色系,精致,

却毫无个性。我伸出手,将它们一件件拨开,从最里面,

拿出了一条许久未穿的藏蓝色真丝连衣裙。剪裁利落,颜色沉静而坚定。换上这条裙子,

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清亮、轮廓似乎都清晰锋利了几分的自己,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晚上,

我回来得比平时晚了一些。身上带着外面微凉的夜风气息,

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、不同于家里那款固定香水的清雅木质香调——是我在工作室沾染上的,

属于颜料、工具和自由空气的味道。沈修瑾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,闻声抬起头,

目光在我身上那条陌生的裙子上停留了一瞬,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。“去哪儿了?”他问,

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审度。“参加了一个行业沙龙。”我的语气平静,

没有像过去那样详细解释,只是换了鞋,准备上楼。“以后这种活动,让司机接送。

”他低下头,继续看文件,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淡漠,“注意身份。”我的脚步未停,

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冰冷的弧度。身份?是啊,我很快就会让他知道,我林雾,

究竟是谁。我回到自己的房间,反锁了门。从床头柜最底层,拿出一个不起眼的文件袋。

里面,是我委托律师初步拟定的离婚协议草案,以及我这几年悄悄整理的个人资产明细。

台灯温暖的光晕下,我的眼神专注而坚定。过去那些被忽视、被否定的画面,

如同潮水般涌来——他缺席的每一个生日,他漠视的每一次分享,

他将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的每一个瞬间……这些细节像细密的针,

不断刺穿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防。情绪,在无声中不断积累、堆砌。

价值被彻底否定后的清醒,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伤人,也更让人决绝。我拿起笔,

在协议草案的备注栏里,轻轻添上了一行字:“各自名下资产归各自所有,互不干涉。

女方放弃一切基于婚姻关系可能产生的经济补偿要求。”我不要他的钱,我只要自由,

和我被践踏了三年、险些蒙尘的自我。蓄力已经完成,只等一个契机,彻底斩断这一切。

第三章苏晴的接风宴排场极大,选在了本市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。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,

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,几乎汇集了半城名流。我穿着一身藏蓝色的丝绒长裙,款式简洁,

剪裁却极尽优雅,衬得肤色如玉,气质清冷。我挽着沈修瑾的手臂入场时,

依旧吸引了不少目光。只是这一次,

那些目光里探究的意味更多了些——关于沈先生白月光回国的消息,

早已在某个小圈子里悄然传开。沈修瑾似乎心情不错,难得地没有立刻扎进商业寒暄里,

目光在场内若有似无地巡梭。很快,他定格在某个方向。

一个穿着香槟色亮片长裙、妆容精致的女人笑着朝他们走来,步履生风,

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张扬。是苏晴。“修瑾!”苏晴的声音娇脆,目光直直落在沈修瑾身上,

仿佛旁边的我是透明的一般。她很自然地伸出手,轻轻搭在沈修瑾的小臂上,“你能来真好,

我还怕你大忙人没空呢。”沈修瑾身体有瞬间的僵硬,却没有立刻拂开,

只是淡淡“嗯”了一声:“欢迎回来。”我站在一旁,像个局外人,

冷静地看着这幕久别重逢。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苏晴身上那浓烈而富有攻击性的香水味,

与自己身上清雅的木质香调格格不入。寒暄了几句,苏晴仿佛才注意到林雾,

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,最终落在我耳垂那对素净的珍珠耳环上——那是去年生日,

沈修瑾让助理随意挑选的礼物之一。“林**今晚很素雅呢。

”苏晴弯起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,

“这对耳环款式倒是经典,我几年前也挺喜欢类似的,不过修瑾说……”她顿了顿,

眼波流转瞥向沈修瑾,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,“他说这种款式太过朴素,压不住我的气场,

不适合我。”话音落下,周围几个竖起耳朵听八卦的人神色都微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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