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掉包后重生归来的我杀疯了

被掉包后重生归来的我杀疯了

主角:林薇薇周雅娟
作者:华子不爱吃黄瓜

被掉包后重生归来的我杀疯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9-12

意识是被冰冷和剧痛唤醒的。不是寻常的痛,是腐蚀性的。视野模糊晃动,

无数条腿构成一片移动的、“……真以为飞上枝头了?野鸡永远是野鸡!

”“薇薇**心善,给你个痛快,还不磕头谢恩?”“下辈子投胎,眼睛放亮点,

别挡别人的路!”薇薇……林薇薇……这个名字像烧红的铁钎,

狠狠烙进我即将溃散的意识深处。不是的!我才是林家真正的女儿!

十八年前医院产房的那场“意外”,偷换了我的人生!三个月前,我被认回,

却像一件被送错地方的行李,碍眼,多余。而那个小偷,林薇薇,穿着我的衣服,

戴着我的首饰,挽着我的父母,用最甜美的笑容,递来最毒的刀,一点一点,把我凌迟处死。

直到这杯穿肠毒药。胃里翻搅的剧痛猛地加剧,我蜷缩起来,

意识被无尽的黑暗吞噬…………猛地睁开眼。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繁复的象牙白雕花床顶。

身下是柔软得能将人陷进去的床垫,真丝床单滑腻冰凉地贴着皮肤。

不是阴冷潮湿的监狱单间,也没有那蚀骨灼心的痛楚。我……没死?心脏骤然缩紧,

然后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胸骨跳出来。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丝质睡裙,黏腻地贴在背上,

带来一种鲜明到可怕的真实感。我猛地坐起,动作快得几乎让自己眩晕。抬起双手,

视线落在上面——白皙,纤细,指甲圆润,

还没有后来因为做粗活而留下的薄茧、冻疮和洗不掉的污渍。这不是我的手……或者说,

不完全是。我跌跌撞撞地扑到巨大的落地镜前。

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、稚嫩、写满了不安和惶恐的脸。大眼睛里盛着惊惶的水光,

嘴唇微微颤抖,像一只被暴雨淋湿、无家可归的幼兽。林晚。十八岁的林晚。

刚刚被接回这座金丝笼不足半月的、所谓的林家真千金。电子日历冰冷的数字,

清晰地显示着日期——比我记忆中断气的那天,早了整整三个多月!

巨大的荒谬感和狂喜如同海啸,瞬间将我吞没。我死死捂住嘴,

防止那不知是哭是笑的嘶鸣冲出喉咙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尖锐的疼痛提醒着我这不是梦境。

老天爷……真的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。这一次,

我不会再傻乎乎地渴望那点施舍般的、虚无缥缈的亲情!

不会再被林薇薇那伪善的面具所迷惑!更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,将我踩进泥里,碾碎成尘!

仇恨是冰冷的火焰,瞬间焚尽了最后一丝恍惚和软弱,在四肢百骸里静静燃烧,

带来一种奇异而可怕的冷静。我看着镜中的自己,

看着那双逐渐褪去惊惶、沉淀下死寂和某种疯狂冷静的眼睛。完美。林薇薇,

还有我那对凉薄的“父母”,你们喜欢的,不就是这副懦弱可欺、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吗?

那就好好看着。我缓缓地,一点点地,拉扯嘴角,

尝试露出一个符合“人设”的、带着讨好和卑微的微笑。镜子里的人也在笑,

可那笑意未达眼底,反而衬得那双眸子愈发幽深冰冷。“咚咚——”轻快的敲门声响起,

伴随着娇柔做作到令人反胃的嗓音,“姐姐,你醒了吗?妈妈让我们下去用早餐呢。

”是林薇薇。我迅速垂下眼睫,盖住所有翻涌的情绪,再抬头时,

眼里已经重新蓄满了恰到好处的慌乱和紧张。我小跑着过去打开门,声音细若蚊蚋,

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:“醒、醒了,这就来。”门外的林薇薇,

穿着当季最新款的某奢侈品牌洋装,头发精心编织成甜美的发辫,

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、仿佛精心测量过弧度的笑容。她亲热地一把挽住我的胳膊,

力道却大得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,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。“姐姐昨晚睡得好吗?

刚回家是不是还认床呀?没关系,慢慢就习惯了。”她语气甜腻,

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视,带着挑剔和比较,

最后落在我身上那件明显过时、料子粗糙、甚至有些不合身的旧睡裙上时,

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彻底的放心。“都、都很好,谢谢薇薇。

”我瑟缩了一下肩膀,低下头,任由她半拖半拽地拉着我往楼下走,完美扮演着怯懦顺从。

餐厅奢华得晃眼。长长的梨花木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精致餐点,

银质餐具在晨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。我那生物学上的父亲林国栋坐在主位,

面前摊开着财经报纸,看得专注,从我们进来到坐下,他的眼皮都没抬一下,

仿佛我只是空气。母亲周雅娟正慢条斯理地往一片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上涂抹鱼子酱,

动作优雅得可以入选礼仪教科书。见到我们,她描画精致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,

放下银质餐刀,发出轻微的脆响。“怎么磨磨蹭蹭的?一顿早餐要让全家人等你一个?

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天然的、毫不掩饰的责备,冰锥似的刺过来。我立刻停下脚步,

手足无措地僵在那里,脸瞬间涨得通红,手指紧张地绞着睡裙的衣角,

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:“对、对不起,

妈妈……我、我下次不会了……”“妈~你别怪姐姐嘛,她刚起来,可能还有点迷糊呢。

”林薇薇立刻抢话,声音甜得发嗲,她把我按在离他们最远的那个座位上,

自己则像只蝴蝶一样轻盈地落在周雅娟身边的座位,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撒娇,

“姐姐肯定还在适应期呢。是吧,爸爸?”她甚至不忘把一直沉默的林国栋拉进来。

林国栋这才仿佛刚注意到餐厅里的动静,从报纸后抬起眼,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秒。

那眼神里没有温度,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,

仿佛在责怪我这件“旧家具”不懂得安静摆放自己。他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,

又立刻埋首回报纸后。而我,像一个误入豪华宴会的乞丐,低着头,

盯着面前光洁得能照出我卑微倒影的骨瓷盘,

小口小口地、近乎麻木地吃着面前那份早已凉透的煎蛋。味同嚼蜡。一顿早餐,

息的、只有林薇薇娇声说话和周雅娟偶尔温和回应(对象永远是林薇薇)的诡异氛围中度过。

刀叉碰撞的轻微声响都被无限放大,敲打在我的神经上。前世的每一次家庭用餐,

对我而言都是凌迟。那种格格不入的尴尬,那种拼命想讨好却总是弄巧成拙的笨拙。

那种看着他们其乐融融而我像个多余旁观者的心酸……足以让一个渴望爱的十八岁女孩崩溃。

但现在,坐在同样的位置,感受着同样的冷遇,我心里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和一片荒芜的死寂。

他们不是我的家人,只是我仇人的家人,是即将被我亲手拖下地狱的帮凶。

他们的每一次忽视,每一次偏袒,都在为我内心那座仇恨的熔炉添柴加火。“……对了,

周末张太太家的慈善晚宴,礼服都准备好了吗?”周雅娟像是突然想起似的,

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,看向林薇薇,眼神瞬间变得柔和,

“薇薇的那条Valentino高定我看过了,腰线那里稍微改一点就完美了,绝对衬你。

”她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。然后,她的目光才施舍般落在我身上,

丝打发麻烦的随意:“至于晚晚……我让王助理从我衣帽间里找几条我前几年没穿过的旧款,

改一改腰身,应该也能穿。那种场合,得体不出错就行了。”林薇薇立刻接话,

语气天真又残忍,像一把裹着蜜糖的刀:“妈妈以前的裙子都好看!款式经典着呢!

姐姐肯定喜欢,对不对?”她转向我,眼睛眨巴着,闪烁着恶意的光芒,

“姐姐刚从……回来,肯定没机会穿这么好的裙子吧?”她巧妙地停顿,

再次强调我们之间云泥之别的过去。那种地方。她总是这样,

轻描淡写地提及我过去十八年在乡下养父母家的清贫生活,时刻提醒我,也提醒所有人,

我们之间的差距。我捏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收紧,指节泛白,

脸上却适时地挤出感激又卑微的笑容,甚至带着点受宠若惊的结巴:“喜、喜欢的,

谢谢妈妈,谢谢薇薇……给、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“嗯,喜欢就好,不算麻烦。

”周雅娟满意地点点头,似乎解决了一个微不足道却又不得不处理的琐事,“快吃吧,

凉了对胃不好。”这句关怀,听起来也像是程序化的敷衍。我低下头,

慢吞吞地咀嚼着冰冷的食物,掩去眼底冰封的讥诮和一丝嗜血的兴奋。

Valentino高定?旧款修改?慈善晚宴?很好。越是轻视,越是践踏,

日后从云端摔下来,才会痛得越惨烈。那张晚宴,我记得。

那可是我前世命运的第一个重要转折点呢。

回到那间虽然宽敞华丽却毫无生气、仿佛酒店客房的卧室,我反手锁上门。

所有的怯懦和惶恐瞬间从脸上褪去,速度快得像摘下一张面具。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

厚重的丝绒窗帘被拉开一半,阳光猛烈地涌进来,有些刺眼。楼下花园里,

周雅娟和林薇薇正坐在白色雕花凉亭下,悠闲地品着花茶,面前摆着精致的点心。

林薇薇不知说了什么,逗得周雅娟掩嘴轻笑,画面看上去母慈女孝,和谐温馨得令人作呕。

多么讽刺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,直到眼睛被阳光刺得发酸,才缓缓退后,拉上了窗帘,

将那片虚假的温暖隔绝在外。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,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的一线光,

切割开昏暗的空气。我走到书桌前,那上面放着一台林家配给我的崭新笔记本电脑,

以及一部同样崭新、但型号普通、显然是为了应付了事的手机。性能足够日常使用,

但也仅限于此,里面恐怕装满了监控软件。我嗤笑一声,将那只手机扔进抽屉最深处。然后,

我打开笔记本电脑,屏幕冷光映亮我毫无表情的脸。指尖在冰冷的键盘上飞快敲击,

绕过简单的基础安防,接入一个经过多重加密的虚拟网络。没有求助,没有抱怨,

更没有徒劳地试图在网上寻找任何关于林家的温情——那不存在。我在搜索的,

乃至全国范围内信誉卓著、口风极严、专服务于富豪阶层的顶级**社和信息安全顾问。

收费高昂,效率惊人,且绝对注重客户隐私。重活一世,

动本身就在剧烈地改变未来的轨迹——而是那些深埋于心、关于这些人龌龊秘密的记忆碎片。

前世死后那段飘荡的时间,那些被迫灌入我灵魂的、关于这个家族光鲜表皮下的腐烂真相,

此刻清晰得令人心悸。林国栋,我那位看起来儒雅正派、热衷慈善的父亲。早年发家时,

在海外利用复杂的离岸公司结构转移资产、偷税漏税的手段堪称教科书级别,

虽然证据后来被他花大力气抹得七七八八,但最初的操作必然留有痕迹,

经手人、秘密账户、某些“意外”消失的文件副本……只要找对方向,并非无迹可寻。

甚至可能涉及一些更灰色的、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交易。周雅娟,

我那位出身良好、一贯以优雅贵妇和慈善家面目示人的母亲。

她最大的嗜好不是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,而是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的VIP赌房里。

输掉的私房钱早已是个惊人的数字,为了填补窟窿,

她不止一次偷偷变卖自己的珠宝和古董嫁妆,甚至动用过林氏慈善基金的款项拆东墙补西墙,

账目做得相当“漂亮”。而林薇薇,我的好“妹妹”……她那些破事就更精彩了。

为了维持她顶级名媛的巨额开销和膨胀的虚荣心,她私下里接触过高利贷,

甚至通过某个见不得光的中间人,

售卖过几件从周雅娟那里偷来的、价值连城又不便公开出售的珍藏级珠宝。

她的名校学历水分极大,论文、作业乃至考试,几乎全靠**和贿赂教授过关。

更别提她混乱的私生活,同时吊着好几个世家子弟,利用他们捞取好处,

甚至为他们中的不止一个私下解决过“麻烦”……这些污糟腥臭的底细,

前世像跗骨之蛆一样跟着我直到死亡,此刻却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。

我筛选出两家最符合要求的机构,

用提前准备好的、绝对干净的不记名电话卡和加密邮箱进行了初步接触。

预付了第一笔堪称巨额的定金,要求清晰明确:高效,绝对隐蔽,

只需要确凿的、能一击毙命的证据。做完这一切,我彻底清除了电脑的所有临时记录和缓存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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