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城血:捡来的将军是魔鬼

边城血:捡来的将军是魔鬼

主角:扶光萧烬
作者:我爱徐元宝

边城血:捡来的将军是魔鬼第4章

更新时间:2025-07-21

两个跪伏的黑甲兵丁立刻如猛虎般跃起,一左一右,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扣住了扶光的双臂!力道之大,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!

“放开我!畜生!你们把我爹娘怎么了?!”扶光拼命挣扎,泪水混合着烟灰糊了满脸,绝望地嘶喊着。

马上的男人无动于衷。他只是微微偏了下头,对着跪在旁边的另一个兵丁:“清理干净。”

“诺!”那兵丁领命,眼中凶光一闪,提着刀大步走向传来柳明诚和周氏微弱**的房间。

“不——!不要——!”扶光目眦欲裂,发出非人的惨嚎,用尽全身力气扭动挣扎,指甲在抓住她的兵丁铁甲上刮出刺耳的声音。

“噗嗤……”

利刃入肉的闷响,清晰地穿透了火焰的噼啪声和远处的厮杀。父母的**戛然而止。

扶光身体猛地一僵,所有的挣扎和哭喊都卡在了喉咙里。她像一尊瞬间失去所有支撑的泥塑,软软地瘫倒下去,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扇吞噬了父母生命的房门,只有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。

马上男人的目光,自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,冰冷而专注。看着她崩溃,看着她瘫软,看着那双曾经沉静如秋水的眼眸里,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,只剩下死寂的灰烬。

他这才缓缓策马上前几步,高大的战马喷着灼热的白息,停在瘫软的扶光面前。

他微微俯身,冰冷的兽首面甲几乎要贴上她毫无血色的脸。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而残忍的穿透力,清晰地钻进扶光一片混沌的耳朵里:

“扶光。”他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。

“当年戈壁滩上,救命之恩。”他的声音顿了顿,似乎在回味,又似乎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。

“今日,我以身相报。”

话音未落,一只带着铁甲手套的大手,如同捕捉一只受惊的雏鸟,猛地攫住了扶光纤细的脖颈!

窒息感瞬间袭来!扶光眼前发黑,最后的意识里,是那双近在咫尺的、冰冷深瞳中,映出的自己扭曲绝望的脸。然后,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提起,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马鞍前桥上!

沉重的马蹄再次叩击地面,踏着燃烧的废墟和未冷的鲜血,朝着城外滚滚的黑色铁流汇合而去。破碎的院落里,只剩下冲天的大火,吞噬着一切。

肃州城,在血与火中沦陷。

冰冷的、带着铁锈和血腥气的风灌入扶光的口鼻,将她从窒息的边缘呛醒。颠簸!剧烈的颠簸!每一次马蹄落下,都震得她五脏六腑像是要移位。喉咙被铁甲手套勒过的地方**辣地痛。

她发现自己被横放在一匹高大战马的前鞍桥上,像一袋没有生命的货物。视线所及,是玄甲战马奔腾的黑色洪流,无数翻飞的铁蹄踏碎月光,踏过荒野的枯草,也踏过沿途倒伏的尸体——有穿着边军号衣的,也有普通的百姓。

浓重的血腥味和烟尘味混合在一起,令人作呕。

她试图挣扎,但身体被颠簸得几乎散架,手脚都被粗糙的绳索牢牢捆缚在马鞍上,勒得生疼。

身后,是那个将她掳来的男人——萧烬。他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隔着重甲传来冰冷的硬度和属于活人的、沉稳有力的心跳。这心跳声,与她此刻的恐惧和绝望,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颠簸终于停止。扶光被粗暴地拎下马,丢进一个巨大的营帐。

帐内燃着数盏牛油灯,光线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皮革、汗水和血腥混合的气息。

地上铺着厚厚的兽皮,中央一张巨大的、由原木粗制而成的桌案上,还摊着染血的舆图和几件冰冷的兵器。这里充满了粗犷、冰冷和一种属于征服者的铁血气息。

萧烬扯下狰狞的兽首面甲,随手丢在桌案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闷响。

那张棱角分明、被风沙磨砺得更加冷硬的脸,清晰地暴露在灯光下。依旧是高眉骨,挺鼻梁,薄唇紧抿,只是曾经深潭般的眼眸,此刻只剩下冰封的寒潭,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近乎暴戾的掌控感。

他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的扶光,重甲摩擦发出冰冷的铿锵声。

扶光惊恐地向后缩去,背脊抵住了冰冷的营帐支柱,退无可退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阿岩?还是萧烬?”她的声音嘶哑颤抖,带着哭腔,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爹娘?!为什么?!”

“为什么?”萧烬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。他蹲下身,带着铁甲手套的冰冷手指猛地攫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双寒潭般的眼睛。

“因为你救了我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如同毒蛇吐信,“因为你这双手……”他的目光扫过她沾满灰土和泪痕的手,“把我从死人堆里拖了回来。因为你们柳家那点米汤草药……”

他凑得更近,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,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血腥,“让我这条命,没烂在肃州城外的戈壁滩上。”

他的每一个字,都像淬了冰的针,狠狠扎进扶光的心底。她浑身冰冷,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愤怒让她几乎窒息。

“所以……所以你就带兵回来……杀了我爹娘?毁了肃州城?”扶光的声音破碎不堪,泪水汹涌而出,“这就是你的‘报答’?!”

萧烬的眼神骤然一厉,攫住她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,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!“报答?”

他冷笑一声,眼中翻涌起骇人的风暴,“柳扶光,你和你爹娘,还有整个肃州城……都不过是我的耻辱!是我萧烬最不堪、最软弱那段过往的见证!”
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被揭穿疮疤的狂怒:“看着你们,就让我想起自己像条野狗一样趴在戈壁滩上等死的模样!想起在你家柴房里像个哑巴奴才一样劈柴挑水的日子!这份‘恩情’,它像跗骨之蛆!只有用血,才能洗干净!”

他猛地松开她的下巴,站起身。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、如同鬼魅般的影子,将扶光完全笼罩。

“至于你……”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素色的、准备明日做嫁衣的中衣,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度也彻底消失,只剩下**裸的掠夺和占有。

“既然你救了我的命,那这条命,就归我了。”他的语气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,“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。”

话音未落,他猛地俯身,带着铁甲手套的手抓住扶光衣襟的前襟,狠狠一撕!

“刺啦——!”

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营帐里显得格外刺耳。单薄的中衣如同脆弱的蝶翼,瞬间被撕成两半,露出里面同样素色的里衣和少女白皙圆润的肩头。

“不——!”扶光发出一声绝望至极的尖叫,双手本能地护住胸前,身体蜷缩成一团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“放开我!畜生!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!”她用尽全身力气哭喊、咒骂、踢打。

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。萧烬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挥舞的双手,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粗糙的兽皮地毯上。

重甲的冰冷和男人灼热的体温形成诡异的反差,将她紧紧包裹。那件象征着她对未来所有期许的素色嫁衣,在撕扯和挣扎中,彻底变成了一堆破碎的布条,被无情地丢弃在沾满泥土的兽皮上。

营帐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、压抑的呜咽和布帛被进一步撕裂的绝望声响。

牛油灯昏黄的光线摇曳着,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在营帐的毡壁上,如同地狱里上演的一场酷刑。

冰冷的铁甲硌着她娇嫩的肌肤,每一次沉重的碾压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。扶光死死咬住下唇,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,泪水早已流干,只剩下空洞的眼睛,失神地望着营帐顶棚那一片模糊的黑暗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酷刑终于结束。

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。萧烬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重甲,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看也没看蜷缩在兽皮上、如同破碎娃娃般的扶光,径直走到桌案边,拿起酒囊,仰头灌了一大口。

“来人。”他声音平静无波,带着事后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
两个低眉顺目、穿着普通兵卒衣甲的亲兵悄无声息地掀帘进来。

“看好她。”萧烬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扶光,“没我的命令,不准她离开帅帐半步。给她弄点吃的,别死了。”

“诺。”亲兵垂首应道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。

萧烬拿起兽首面甲,重新扣在脸上,遮住了所有表情,只留下冰冷的金属反光。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,厚重的帐帘落下,隔绝了外面冰冷的夜风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喧嚣。

帐内,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。

扶光蜷缩在冰冷的兽皮上,破碎的衣衫勉强蔽体,**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齿印,还有铁甲压出的深红印记。

身体深处传来撕裂般的钝痛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痛楚。她一动不动,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,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件破碎的嫁衣一起死去了。

帅帐成了扶光华丽的金丝鸟笼,也成了禁锢她的冰冷囚牢。厚重的毡毯隔绝了外面的世界,却隔不断那些刻意压低的、关于她的议论。

“看见没?就是帅帐里那个……啧啧,听说以前救过将军的命呢!”

“呸!什么救命恩人!将军那是心善,留她一条贱命!不然就凭她爹娘……”

“嘘!小声点!不要命了?听说将军……咳,挺‘看重’她的……”

“看重?我看是恨吧?你是没见肃州城破那晚将军的眼神……啧啧,吓死人!”

“听说她本来要嫁人的?还是个秀才?哈,秀才顶个屁用!在将军面前……”

这些细碎的、带着恶意揣测和幸灾乐祸的议论,如同无数细小的毒针,无孔不入地钻进扶光的耳朵里。她麻木地坐在角落的毡毯上,像一尊失去生气的玉雕。

送来的食物大多是冷的,有时甚至是馊的。看守她的亲兵眼神冷漠,偶尔扫过她时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
萧烬很少出现在帅帐里。即便回来,也大多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,沉默地处理军务,或是在案前查看地图。他仿佛当她不存在,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。

只有在夜深人静,他带着酒意和战场上未散的戾气回到内帐时,才会粗暴地索取。没有温存,没有言语,只有纯粹的、带着惩罚意味的占有和征服。

每一次,都像是在重复肃州城破那夜的酷刑,将她仅存的尊严和希望碾碎成齑粉。

最初的麻木和绝望之后,一种更深的寒意从扶光的骨髓里渗出来。她开始从那些看守兵卒偶尔流露的话语中,拼凑出萧烬在外的形象。

“……将军真是神了!那西羌的寨子,连只鸟都飞不进去,硬是让将军带人摸黑爬悬崖给端了!听说里面男女老少……啧啧,一个没留!”

“那算什么!前儿个打陇西堡,那守将不是硬骨头不肯降吗?将军直接把他一家老小十几口绑在阵前,一刀一个……嘿,那守将当场就疯了,自己抹了脖子!”

“还有抓回来的那些俘虏……将军说了,不肯归顺的,统统送去‘挖石头’!那矿坑……进去就没见出来过……”

冷酷、嗜杀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……这些词语如同冰锥,一下下凿在扶光的心上。

那个在柳家小院里沉默劈柴、被母亲夸赞“比亲儿子还勤快”的阿岩,与眼前这个视人命如草芥、屠城灭寨如同家常便饭的“萧将军”,无论如何也无法重合。

她蜷缩在角落里,抱着冰冷的膝盖,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
每一次帅帐外传来得胜归来的号角和士兵的欢呼,都像是在为这个魔鬼的功绩唱赞歌。每一次萧烬带着一身煞气走进来,她都会控制不住地瑟缩一下,仿佛看到了地狱的使者。

这个囚禁她的华丽牢笼,正一点一点地,用绝望和恐惧,吞噬掉她仅剩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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