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出别墅那天她跪着求我

搬出别墅那天她跪着求我

主角:苏晚晴小宇林川
作者:范小然

搬出别墅那天她跪着求我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31
全文阅读>>

协议结婚五年,我终于熬到离婚那天。她哭着挽留,孩子也哭着抱我腿。我以为她是装的,

直到我发现她日记里写满对我的……原来,我不是金丝雀,是她的命。

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:五年。今天,是第五年的最后一天。午夜一过,我就自由了。

这个念头像一只振翅的鸟,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,几乎要破膛而出。

我坐在别墅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冰凉的流苏。

窗外是苏家精心打理的花园,四季常青,却像一幅没有生气的油画。这栋别墅,这座城,

对我来说,不过是一座镶着金边的监狱。而我是被买断了五年的囚徒,林川。我的“狱卒”,

苏晚晴,此刻正在楼下书房处理公务。我能听到她低沉而有条不紊的指令,隔着厚重的门板,

依旧清晰有力。她是苏氏集团的掌舵人,是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“冰山女王”。而我,

是她藏在深闺里,见不得光的秘密。五年前,我母亲重病,

天价的医药费压垮了我所有的尊严。是苏晚晴,这个比我大五岁、与我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,

像天神下凡一样出现在我面前,用一份冰冷的协议,买下了我五年的人生。

“我给你母亲最好的治疗,还清你所有的债务。作为交换,你跟我走,五年内,

你的身份是我的私人助理,没有我的允许,不得工作,不得与外界有过多联系。

”她当时就是这么平静地说的,仿佛在谈一笔再寻常不过的生意。我别无选择。于是,

我成了这座别墅里的“金丝雀”。生活优渥,物质不缺,但没有自由。我的世界,

仅限于这栋房子和这片花园。苏晚晴给了我一张无限额的卡,却锁住了我通往外界的门。

最折磨人的,是她的情感漠视。她从不和我谈心,甚至很少正眼看我。每天晚上,

她会准时走进我的房间,像完成任务一样,冷着脸脱掉衣服,上床,

然后第二天早上再冷着脸离开。我们之间,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少得可怜。我像个玩偶,

一个她花钱买来的、用来……我不知道她为了什么。或许只是为了满足一种变态的占有欲。

我无数次想逃,但母亲的医药费,像一道无形的枷锁,把我牢牢锁在这儿。

苏晚晴也从不避讳用这个来威胁我。“林川,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她偶尔冷淡地提醒,

就足以让我熄灭所有反抗的念头。但今天不一样。我看了眼手腕上廉价的电子表,

时针正一步步逼近十二点。我甚至有些好笑,我这个“金丝雀”,用着最便宜的表,

计算着逃离牢笼的时间,而那个掌控者,却用着价值不菲的名表,

或许早已忘了我这个人的存在。我开始收拾行李。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几件换洗衣服,

还有一些我偷偷攒下的、关于母亲病情好转的医疗报告。这些都是我自由的凭证。

当我把最后一份报告塞进背包时,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“在干什么?

”我吓得一哆嗦,差点把背包扔在地上。是苏晚晴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,

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。

她似乎刚从某个重要场合回来,妆容依旧精致,头发一丝不苟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那份早就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,转身递给她。

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:“苏总,五年了。协议到期了,我们离婚吧。

”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。苏晚晴的目光从我脸上,缓缓移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。

她没有立刻接,而是用那双漂亮却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两个洞来。

别墅里安静得可怕,只有墙上的挂钟在“滴答滴答”地响。过了足足一分钟,

她才缓缓伸出手,接过那份离婚协议书。她没有看内容,只是看着最后的签名处,

我的名字“林川”写得龙飞凤舞,充满了迫不及待。她的手,竟然在抖。

我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,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快意。苏晚晴,你也有今天?

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,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我,或者干脆把协议书撕了。毕竟,

在她眼里,我不过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的穷小子。可她没有。她只是低着头,

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遮住了眼里的神情。别墅里依旧安静,

安静得让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。突然,她猛地抬起头。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,

竟然泛起了水光。她哭了?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苏晚晴,竟然哭了?“你……真的要走吗?

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清冷的女总裁。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眶,

心里那股快意瞬间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了。是同情?还是……别的什么?不,林川,

你不能心软。这五年,你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?我咬了咬牙,强迫自己硬起心肠,

冷冷地说:“苏总,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,五年期满,互不相干。我一天也不想多待了。

”说完,我拉着行李箱,绕过她就要往外走。就在这时,

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楼梯后面冲了出来,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腿。“爸爸!爸爸不要走!

”是我的儿子,小宇。他才五岁,眼睛像我,鼻子嘴巴却像极了苏晚晴。他抱着我的腿,

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小脸涨得通红:“爸爸不要丢下小宇和妈妈,小宇会乖乖的,

爸爸别走……”孩子稚嫩的哭声像一把锤子,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。我蹲下身,

看着儿子哭红的眼睛,心里疼得厉害。这五年,虽然过得憋屈,但小宇是我唯一的慰藉。

他是我在这座金丝笼里,唯一的温暖。我摸了摸小宇的头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:“小宇乖,

爸爸……爸爸不是不要你……”就在这时,苏晚晴突然开口了,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,

一字一句,清晰地传了过来:“林川,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,我就让你母亲的医院,

再也收不到一分钱。”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。她……她竟然……我以为协议到期了,

一切都结束了。可我忘了,她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苏晚晴。她怎么会轻易放过我?

我缓缓地转过身,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依旧带着威胁的脸,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,

瞬间被滔天的愤怒取代。苏晚晴,你赢了。只要你还活着一天,你就永远有办法拿捏我,

是不是?我死死地盯着苏晚晴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她总是这样。

用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,把我像狗一样拴在身边。我以为离婚协议签了,我就能飞了,

可到头来,我还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。“苏晚晴,”我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,
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她看着我愤怒的样子,眼里的水光更盛了,

一滴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砸在她昂贵的西装上,晕开一个小水渍。她居然哭了。

这个发现让我更加烦躁。她的眼泪是鳄鱼的眼泪,是麻痹我的毒药。我不能信,绝对不能信。

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只是哽咽着说,“你别走。”“我不走?

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,“我不走,继续留在这里当你的金丝雀?

继续每天晚上陪你演夫妻?苏晚晴,你是不是觉得玩弄别人的人生很有意思?

”我的声音越来越大,小宇被我吓到了,抱着我的腿哭得更大声了。苏晚晴的脸色白了白,

她似乎想伸手去拉小宇,但小宇却躲开了,一头扎进我怀里。“爸爸抱,

爸爸别生气……”看着儿子惊恐的样子,我的心一下子软得一塌糊涂。我抱住小宇,

轻轻拍着他的背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。“好,我可以不走。”我看着苏晚晴,

一字一句地说,“但我有个条件。”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切地看着我:“你说。

”我深吸一口气:“协议作废,我们重新签一份。从今天起,我自由了。我可以出去工作,

可以有自己的社交,小宇我也要带走一部分时间。你不能再干涉我的生活。

”这是我最后的底线。我不能让小宇像我一样,在这座华丽的监狱里长大。

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嘴唇哆嗦着,似乎想反对。“你要是不同意,”我打断她,

抱着小宇就往门口走,“我现在就带小宇走。大不了鱼死网破,我倒要看看,

你苏晚晴的儿子流落街头,对你苏氏集团的股价有没有影响!”“我签!

”她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两个字。我停下脚步,回过头。她已经蹲在地上,

刚才那份被她捏在手里的离婚协议,此刻正被她颤抖的手改写成一份新的“自由协议”。

她签完字,把协议推给我,声音沙哑:“我签了……林川,你别走,

什么都依你……”我走过去,拿起协议,看也没看就塞进兜里。然后,我抱着小宇,

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别墅。自由的空气是甜的。我带着小宇离开了苏家别墅,

搬进了市郊一间狭小的出租屋。房间虽小,但窗外的阳光能照进每个角落,

小宇在简陋的儿童房里蹦跳着,笑声清脆如铃。这是我五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自由,

尽管空气中还残留着苏晚晴的威胁,但此刻,我决心亲手撕开命运的裂缝。次日清晨,

我带着小宇去附近公园玩耍。他追着蝴蝶跑来跑去,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。我坐在长椅上,

望着他的背影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份新签的协议——苏晚晴的签名依旧凌厉,

但末尾多了一行潦草的小字:“林川,我会学着放手。”手机突然震动,

陌生号码发来短信:“林先生,星辰科技公司诚邀您下午面试。”我攥紧手机,心跳如鼓。

五年未踏足职场,简历早已蒙尘,但这或许是挣脱金丝笼的第一步。

面试地点在市中心写字楼。我穿着五年前买的旧西装,袖口磨出了毛边。

面试官是位戴眼镜的中年人,他审视我的简历片刻,忽然抬头:“林先生,

苏氏集团的总裁苏晚晴……是您什么人?”我瞳孔骤缩,后背沁出冷汗。苏晚晴的手,

果然早已伸向此处。“前雇主。”我稳住声音,“五年协议已到期,现寻求新机会。

”面试官推了推眼镜,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:“苏总打过招呼,您被录取了。

试用期薪资……按您期望的两倍。”我猛地起身,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:“这不是机会,

是圈套。”离开写字楼时,苏晚晴的黑色宾利正停在路边。车窗摇下,她妆容精致,

眼神却透着疲惫:“林川,我只是想帮你。”“帮我?”我冷笑一声,“还是控制我?

”她沉默片刻,忽然解开安全带下车,高跟鞋踩在沥青路上发出清脆声响。她走近我,

将一份文件塞进我手中:“这是你母亲最新的医疗报告。我撤掉了所有威胁,包括这份。

从今天起,她的治疗费由我个人承担,与协议无关。”我翻开文件,

母亲病情稳定的字迹清晰可见。她指尖掠过我的手腕,

像一片羽毛拂过:“我只是……想留住你。”我猛地抽回手,后退半步:“苏晚晴,

你究竟想演到什么时候?”她眼眶泛红,却强撑着挺直脊背:“演?林川,这五年,

我每晚失眠时抱着你的睡衣入睡,在会议室走神时想你有没有按时吃饭,这些……都是演?

”我怔住。她从未展露过这般脆弱,但五年囚禁的阴影仍横亘在胸口。我攥紧文件,

转身离去:“我会自己找工作。”她未阻拦,只在我身后轻声道:“小宇的钢琴课,

下午三点。”我脚步一顿。她果然清楚我的软肋。当晚,我在城郊的广告公司找到了工作。

老板陈浩是个年轻创业者,拍着肩笑道:“林川,欢迎加入‘拼命三郎’团队!

”同事小雨递来一杯咖啡,笑意温暖:“听说你文案写得超棒,期待合作。

”新生活像一株破土幼苗,在苏晚晴的阴影下倔强生长。我每日清晨送小宇去幼儿园,

午后埋首文案,傍晚与同事聚餐。苏晚晴未再出现,

但总有一份精致的餐盒准时送至公司前台,附着一张便签:“给小宇补营养。”周五傍晚,

项目成功结案。陈浩大手一挥:“团建!楼下大排档撸串!

”众人欢呼着涌入烟火气缭绕的夜市。小雨坐在我身旁,剥好的虾仁堆成小山:“林川,

你总盯着手机看,在等谁吗?”我苦笑摇头,手机却在此刻震动。

苏晚晴的短信简短如刀:“小宇发烧,速回。”我脸色骤变,起身欲冲。

小雨拉住我衣袖:“需要帮忙吗?我学过急救。”我点头,她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
车窗外霓虹飞逝,我攥紧拳头,指甲掐入掌心。苏晚晴的“速回”二字,像一道无形的锁链,

再次将我拽向她编织的网。抵达苏家别墅时,小宇蜷缩在沙发上,脸颊通红。

苏晚晴穿着居家睡裙,发丝凌乱,正用冷毛巾敷他的额头。见我出现,

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:“医生马上到……我,我不知道怎么处理。”我抱起小宇,

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间:“爸爸,不要走……”苏晚晴递来体温计,

指尖颤抖着触碰我的手腕。我避开,她却固执地按住我的脉搏:“林川,让我照顾他一次。

”深夜,小宇退烧后沉沉睡去。苏晚晴坐在床边,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。

她忽然开口:“你记得吗?小宇第一次发烧,你整夜抱着他唱歌,嗓子都哑了。

”我浑身一震。那是我被困在别墅最黑暗的夜晚,她却记得如此清晰。“林川,

”她声音沙哑,“我不是想囚禁你,我只是……太害怕失去。

”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,

扉页上粘着一张照片——是我在花园里给小宇讲故事的侧影,笑容温暖如初。我翻开日记,

密密麻麻的字迹如藤蔓缠绕:“今天他盯着窗外快递员看了很久,我知道他想自由。

可我不敢放他走,怕他再也不回来。”“他第一次对我笑了,因为小宇抓了他的手指。

那一刻,我嫉妒小宇。”“他在深夜偷偷抽烟,背影那么孤独。我多想走过去,

却只能躲在门后。”……我手指颤抖,日记本从掌心滑落。苏晚晴的泪水砸在纸页上,

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
APP,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