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意如雾随风尽

爱意如雾随风尽

主角:霍深白薇
作者:如风

爱意如雾随风尽章节_2

更新时间:2025-08-25

25众人惊叫着后退。仍然有些人被玻璃碎片扎到皮肤中。

一行身着特种作战服的人有序上前,将在场的众人围了起来。为首者暴力破开内层玻璃。

迷雾散开,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。来人目光锁定角落里——仍死死抱着恒温箱的我。他蹲下,

一只大手小心托起我,另一只手将氧气面罩扣上我口鼻。新鲜气流涌入肺叶,

带来一阵撕裂的呛咳。“放下她!”霍深猛地回神,嘶吼破音。“你们是什么人?

谁给你们的胆子私闯民宅!”抱着我的特种兵恍若未闻,将我稳稳移交后方待命的医疗队。

“放下她听见没有!你们哪个部门的!我要告你们!”霍深试图上前阻拦。就在这时,

一个身穿深灰西装,面容冷峻的男人,缓缓走了进来。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已经昏迷的我,

眼底翻涌着震怒,又转向霍深,眼神轻蔑。“哪个部门?”他抬手,

一个镶嵌暗金徽章的黑色证件展开在霍深眼前。霍深如遭雷击,瞬间僵在原地,

死死地盯着那个证件,身体剧烈颤抖。“不可能!

”他猛地看向被特种兵抱在怀里、气息微弱、满身伤痕的我。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
“林菀...她明明只是个...”“只是个小小的药剂师?

”中年男人冷冷地接过了霍深语无伦次的话头。他缓步上前,每一步都像重锤砸在霍深心上,

将他逼退。最终他停在距离霍深不到一米的地方,声音冰冷。“霍深。”“你当年像狗一样,

扒着我姐姐赵轻云,扒着林家寻求资助和提携的时候,大概也没想到,如今的小莞,

早就靠着自己的努力,成为国家级药物研究项目‘曙光’的首席研究员了吧?”“曙光?

你姐姐赵轻云?”比起曙光项目研究员,霍深似乎更加惊讶于姐姐这个称呼。“你,

你是赵天明?”人群一片惊呼。“赵天明?那不是赵氏集团的继承人吗?

”“师母是...赵氏的外孙女?”“‘曙光’的首席研究员?!”当年,

爸妈在医学院结缘。爸出生普通,妈妈却是赵氏集团的长女。

那时赵氏的医疗投资项目已遍布全国,正在往海外发展。妈为爱私奔,

与爸在天海市白手起家打出林氏基业。这么多年,妈一直有愧在心,

没有勇气回去见外公外婆,为人又实在低调。所以,几乎没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。

我曾试探告知霍深,他却嗤之以鼻:“赵家是什么人物,怎么可能任由长女在外流落多年。

况且妈是私奔的,这么多年,赵家肯定早当没这女儿了。”我没说出口的是,

舅舅那时已找到我。只是那时妈重病住院,我不想让她担心,只偷偷的和舅舅联络。

知道舅舅投资的“曙光”项目,正好契合妈的病症的时候,我毫不犹豫辞了工作加入了研究。

终于在五年后,坐上了首席的位置。舅舅送我那条项链时,我对里面的机关还不甚在意。

如今倒真救了我一命。舅舅微微倾身,俯视面无人色的霍深,将声音压得很低。“认出来了?

”“噗通!”霍深双膝砸地,玻璃刺入血肉也浑然不觉。“舅舅,误会,天大的误会!

是侄女婿有眼无珠,没认出您,也不知道小菀她...”“啪——!”一记耳光如惊雷炸响,

带着积压已久的暴怒。直接将跪着的霍深狠狠扇飞在地,半边脸瞬间红肿,嘴角渗血。

“舅舅也是你叫的?”舅舅的震怒吼的大厅嗡嗡作响。他指着尚未散尽的浓雾,

又指向急救舱里昏迷不醒的我,高声控诉。“把小莞锁在实验室用毒雾凌虐,

看着她断腿流血、衣不蔽体、在室息里挣扎,霍深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?

你这种忘恩负义、寡廉鲜耻的畜生也配叫她的名字?也配叫我舅舅?!”舅舅是商人,

脸上从来都是挂着温和的笑容。如今,是真的气的狠了。霍深抖得更厉害了,他捂脸爬近,

抓着舅舅的裤脚哀求。“舅舅息怒。是...是小菀欺负我的学生白薇在先,

我只是...只是想小惩大诫...后面我想放她出来的。是白薇,

是她忘了带遥控器....”“闭嘴!”舅舅满脸嫌恶,一脚踹开霍深,打断了他的狡辩。

他目锁定在角落颤抖的白薇身上,眼神示意两名特种兵上前搜身。白薇挣扎着不配合。

那些人那管得了这些,直接将她衣服暴力扯开。嗤啦一声,衣物碎片四散。

白薇蜷缩着**的身体,绝望尖叫。“啪嗒。”一个黑色遥控器,掉落在碎玻璃上,

声音清脆刺耳。骚动戛然而止,全场死寂。众人的目光,

从遥控器缓缓移到白薇惨无人色的脸上,变得有些一言难尽。“呵。”舅舅冷笑一声。

弯腰拈起遥控器,在霍深眼前晃了晃。“小惩大诫?没带遥控器?”他的声音不高,

却像鞭子抽在每个人脸上,**辣的疼。“霍深,你这双眼睛,想必是被狗屎糊严实了,

留着也是废物,不如自己剜了吧!”霍深僵住,死死盯着角落里**呆滞的白薇,眼神怨毒。

舅舅直起身,冰冷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。“你们也别急。”“属于你们的好戏,

才刚刚开始。”那些人个个像被掐住了喉咙,甚至忘记了呼吸。绝望的寒意,

比实验室的毒雾更刺骨地弥漫开来。6高级护理病房中,弥漫着消毒水混合着药膏的气味。

我睁开眼,浑身像被拆散重组。皮肤下的灼痛和左腿沉重的石膏,唤醒我模糊的意识。

我起身慢慢:“药草...”守在一旁的舅舅察觉到我的动作立刻上前,眼底溢出关切。

他按住了我试图撑起的肩膀,力道温和却不容置疑。“别急,你组员正在全力抢救呢,

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自己。”“妈妈...”想到母亲,我委屈哽咽。“放心,姐很好。

”舅舅笑得温和。“我已经和姐相认了,她现在由最好的医疗团队照顾着。等你好了,

我们一起回京市。”我这才安下心来。舅舅看着我苍白的脸,沉默片刻,还是开了口。

“其他人,舅舅都在安排了。只有霍深...”他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。

“他在外面跪了两天两夜,舅舅觉得,怎么处置还得你来定。”“让他进来吧。

”我声音平静无波。昏迷时,我并非全无意识。那些被刻意压下的、关于霍深的一切,

在混沌的意识中变得清晰。我也终于在各种意义上清醒了过来。门开了。

霍深几乎是挪进来的。几天不见,他像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。昂贵的西装皱巴巴裹在身上,

头发凌乱油腻,眼里布满骇人的红血丝。曾经清俊的轮廓只剩下憔悴的骨架。

他呆滞的目光扫过病房,在看清我时,终于带上了一点光。他踉跄着扑到床边,

抓住了我的手。他的手冰凉颤抖,声音嘶哑破碎。

..我真的算好了浓度的...我以为...我以为最多就是难受一下...”他语无伦次,

像是急于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“后面...后面我想放你出来的,真的!是白薇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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