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人闺蜜,联手把我当狗养

爱人闺蜜,联手把我当狗养

主角:顾言林晚江辞
作者:刀芭西

爱人闺蜜,联手把我当狗养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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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。我的未婚夫顾言,我的闺蜜林晚。一个许我盛世婚礼,

将我从PTSD的深渊拯救。一个为我放弃保研,日夜守护。我曾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。

直到我看见他们躲在我的病床后,兴奋地击掌庆祝。【第十七次**成功,目标情绪崩溃!

】原来,我的地狱,是他们联手打造的天堂。他们把我当畜生一样观察了五年,

就为了那篇该死的论文。现在,猎物醒了。我要亲手把这对狗男女,拖回真正的地狱!婚礼?

不!那是他们的断头台。1.距离我和顾言的婚礼还有七天,他为我准备的惊喜,

是一场私人画展。画廊里,每一幅画的主角都是我。沉睡的我,微笑的我,在窗边看书的我,

甚至……因为噩梦而蜷缩颤抖的我。顾言从身后拥住我,下巴搁在我的肩窝,

声音温柔得像四月的风:「念念,你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。」

宾客们艳羡的目光和低低的赞叹声将我们包围。「顾医生太浪漫了!」「苏念真幸福,

能被这样一个人爱着。」我的闺蜜林晚,端着香槟走过来,亲昵地挽住我另一只胳膊。

笑得比我还灿烂。「那是,我们家念念值得世界上最好的。顾言,你可得一辈子都这么对她,

不然我第一个不饶你!」「一定。」顾言收紧手臂,在我脸颊印下一个吻。

**在他温暖的怀里,看着画中那个脆弱又美丽的自己。心中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违和感。

尤其是那幅名为《挣扎》的画,画中的我面色苍白,冷汗涔涔,紧抓着床单,

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恐惧。那是我五年前,

因一场惨烈车祸患上严重PTSD(创伤后应激障碍)时,最痛苦的模样。

我以为那段记忆只属于黑暗的病房和无尽的午夜,

却没想到被顾言用如此写实又……冷酷的笔触,定格成了永恒,供人观赏。「这幅画。」

我指着它,声音有些干涩。「你是什么时候画的?」「不记得了。」顾言轻笑,

语气滴水不漏。「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你,只想把你的每一面都留下来。怎么,不喜欢吗?

我觉得它最能体现你的生命力,即使在黑暗中,也在奋力挣扎。」林晚立刻打圆场。「哎呀,

我们念念是害羞了。走走走,别看这些了,我带你去看顾言给你准备的婚礼VLOG,

剪得超级棒!」我被林晚半推半就地拉到休息区的沙发上。她拿出顾言的iPad,

熟练地解锁,点开一个视频。视频里,是我们五年来的点点滴滴。他陪我做康复,

带我晒太阳,教我重新拿起画笔……每一个镜头都充满了爱意。我看着视频,

心头那点违和感渐渐被甜蜜冲散。或许,是我想多了。「我去下洗手间。」

林晚把iPad塞给我。「你先看着,最精彩的在后面!」她走后,视频自动播放完毕,

屏幕回到了主界面。一个需要密码才能进入的加密文件夹,突兀地出现在屏幕正中央。

而那个文件夹的名称,像一根淬了毒的针,瞬间扎进我的瞳孔。【小白鼠日记】。

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鬼使神差地,我伸出颤抖的手指,输入了一串数字。

我的生日,后面加了林晚的名字缩写,LW。文件夹「咔哒」一声,应声而开。我的世界,

也在这一刻,轰然崩塌。里面是上百个视频和文档,从五年前开始。密密麻麻,

记录着一个人的「康复」过程。第一个视频,拍摄视角有些晃动,似乎是藏在口袋里的手机。

画面里,一个女孩蜷缩在病床上。眼神空洞,浑身发抖,嘴里喃喃着没有意义的音节。

那是五年前的我。视频外传来顾言温柔的声音,像现在一样。带着诱哄:「念念,别怕,

看着我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」我下意识地伸出手,想要触碰屏幕里那个无助的自己。然后。

镜头一转。对准了顾言和林晚。他们站在病房的阳台上,脸上带着兴奋又克制的笑容。

林晚对着镜头比了个「耶」的手势。压低声音,激动地说:「第十七次**反应测试成功!

目标情绪崩溃阈值比昨天降低了7%。顾言,你的‘环境依赖重建’理论快要成功了!」

顾言的脸上没有了面对我时的温柔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学者般的狂热和冷静。「还不够。

她的核心认知已经破碎,但对外界的防御机制依然存在。我们需要让她彻底放弃抵抗,

完全信任我们。」「下一步呢?」林晚的眼睛里闪着光。「按计划,切断她和父母的联系。

告诉她,她的父母因为受不了打击,已经离开了。让她觉得,这个世界上,

只有我们是她的依靠。」我的胃里像被灌了铅,沉甸甸地往下坠,

指尖冰冷得像是刚从冻肉上拿开。顾言,我那温柔体贴,

将我从地狱里拯救出来的心理医生未婚夫。林晚,我那为了照顾我,放弃保研机会,

寸步不离的好闺蜜。原来,我不是被他们拯救的珍宝。我是他们圈养在笼子里,用于实验的,

小白鼠。而这场长达五年的「拯救」,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,是我用我撕裂的灵魂,

去成全他一篇即将震惊学术界的论文。我颤抖着点开一个文档,是林晚写的「观察日记」。

【Day35:今天给念念听了车祸现场的录音剪辑版,她的应激反应比预想中更强烈,

出现了短暂的失忆现象。顾言说这是好事,说明旧的记忆链接正在被打破,

为植入新的‘安全记忆’提供了绝佳机会。虽然看她那么痛苦我有点不忍心,

但一想到这个项目成功后,顾言就能带我去斯坦福,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念念,

对不起,但你的牺牲,会非常有价值。】浴室的门「咔哒」一声打开。顾言裹着浴巾走出来,

发梢的水珠滴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。我正坐在我们的婚床上,面前是那个打开的iPad。

他看见屏幕上的内容,笑容瞬间僵住,瞳孔猛地一缩。空气仿佛凝固了。几秒钟后,

他恢复了镇定,一步步向我走来,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。「怎么发现这里的?

我本来想婚礼上给你一个惊喜的。」他坐到我身边,语气自然得可怕。

「这是我为你写的康复日记,记录了你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每一步。你看,你有多勇敢。」

他指着屏幕,就像在介绍一件与他无关的艺术品。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

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里,此刻只有冷静和算计。我迅速锁上屏幕,将iPad放回原处。

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我抬起头,努力挤出一个笑:「是啊,我看到了。

顾言,谢谢你,为我做了这么多。」他似乎松了口气,将我拥入怀中。下巴搁在我的肩窝,

声音温热:「傻瓜,为你做什么都值得。早点睡,小白鼠。」最后三个字,他声如蚊呐,

像是无意识的呢喃。我却听得清清楚楚。身体瞬间僵住,血液倒流,四肢百骸如坠冰窟。

他拍了拍我的背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:「睡吧,我的宝贝。」这一夜,我睁着眼,

看着天花板,一夜未眠。黑暗中,那一句「小白鼠」像魔咒一样,在我脑中盘旋。

2.第二天,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,假装若无其事地和顾言吃早餐。「没睡好?」

他体贴地把剥好的鸡蛋放进我碗里,「还在为婚礼紧张吗?」我点点头,声音沙哑:「有点。

」「别怕。」他握住我的手,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,动作温柔,眼神却像X光,

审视着我每一寸反应。「婚礼那天,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。

那将是我们五年爱情的完美句点,也是我为你量身打造的‘毕业典礼’。」「毕业典礼」

……多么贴切的词。我看着他,忽然问:「顾言,你还记不记得江源?」江源,

我同系的学长。也是五年前那场车祸中,坐在我身边,当场死亡的另一个人。

顾言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叹了口气。「当然记得。他是我最好的朋友,

也是最有才华的学弟。可惜了。」「是啊,可惜了。」我垂下眼睑,掩去眸中的寒光。

「我最近总是梦到他,梦到车祸那天的事。」「那只是创伤记忆的闪回,别怕。」他安抚道,

「你已经好了,念念。相信我,也相信你自己。那些黑暗的东西,不会再伤害你了。」是啊,

因为你们就是黑暗本身。下午,林晚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来了。

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头里。「念念!想死我了!

怎么样,婚前恐惧了吗?别怕,姐姐保护你!」她笑得张扬又明媚,一如既往。

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,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子反复拉锯。我曾以为,就算全世界都背叛我,

林晚也不会。我父母早逝,是林晚的父母把我接回家,待我如亲生女儿。高三那年,

她为了替我挡住混混骚扰,被打断了胳膊,错过了最重要的艺考。我出车祸后,

她放弃了名校保研,日夜守在我身边。我曾以为,她是我的救赎。可我错了。

她只是刽子手递过来的,那颗裹着糖衣的毒药。「念念,发什么呆呢?」林晚捏了捏我的脸,

「快,试试这件伴娘服,我特意为你挑的,仙不仙?」那是一件淡紫色的纱裙,

和我圣洁的白色婚纱放在一起,无比和谐。可我只觉得讽刺。我拉着她的手,

直视着她的眼睛。一字一句地问:「晚晚,如果有一天,你发现顾言骗了你,你会怎么办?」

林晚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,快得几乎无法捕捉。她随即夸张地笑起来:「开什么玩笑!

顾言敢骗我?我先把他腿打断,再把他脑子里的水倒干!不过话说回来,他怎么可能骗我,

我们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啊。」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。「当然,

他最爱的还是你这个小醋坛子。怎么,快结婚了,开始胡思乱想了?」我低下头,

掩去眼中的冰冷:「没什么,就是做了个噩梦。」「别怕。」她抱住我,轻轻拍着我的背,

动作和顾言如出一辙。「有我们在,谁也伤害不了你。」是啊,除了你们。我任由她抱着,

目光落在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。屏幕亮着,是她和一个人的聊天界面,没有备注,

只有一个灰色的兔子头像。【兔子:按计划进行,婚礼那天,是收尾的最佳时机。

所有数据都将在那一天达到峰值,周教授也会亲自到场见证。】【林晚:她今天有点不对劲,

好像在试探我,还提到了江源。】【兔子:你的错觉。她的记忆早就被我们重塑了。

她现在就是一张白纸,单纯得掀不起任何风浪。稳住她,别在最后关头出岔子。

】周教授……我心头一凛。那是我们学院的院长,国内最顶尖的心理学权威。原来,

这场肮脏的实验,背后还有更大的推手。我的心,彻底沉入了谷底。原来,在他们眼中,

我只是一个被驯化完成,毫无威胁的玩物。婚礼,不是我们爱情的殿堂,

而是他们实验的终点,是我被彻底「治愈」,证明他们理论成功的最终展示台。

我需要一个帮手。一个能将他们钉在耻辱柱上,永世不得翻身的,利刃。我躲进洗手间,

翻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

那头的声音沙哑又警惕:「谁?」「江辞。」我深吸一口气,声音有些颤抖。「我是苏念。

五年前那场车祸,坐在副驾驶的女孩。」电话那头,是长久的,死一般的沉默。江辞,

江源的弟弟。五年前那场车祸,他是肇事司机。他因此入狱三年,人生尽毁。而我,

是唯一的幸存者。「我想见你。」我闭上眼,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压下去。「我想知道,

五年前的真相。」3.江辞约我在一家陈旧的汽修厂见面。他比五年前瘦了很多,

眉眼间多了几分被生活磋磨出的戾气。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工装,

手上满是厚重的老茧和新添的伤口。看到我,他眼神复杂,有愧疚,有憎恨,

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的平静。「你来干什么?」他递给我一瓶冰水,声音粗粝。

「看我有多惨?还是来要赔偿?我没有钱。」「我不是来要钱的。」我摇摇头,开门见山。

「江辞,五年前的车祸,真的是意外吗?」他猛地抬头,眼里的平静被打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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