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药非常有效,经过半年的康复训练,姜淮月真的从轮椅站了起来。
姜淮月也履行了她的诺言,带着秦书臣去民政局领证。
两人在军区大院摆了几十桌好酒好菜,她当着所有民兵和乡亲发誓,这辈子只对他一人好。
那时他真的以为,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。
想到这,秦书臣顺着墙壁滑坐在地,双手痉挛着捂住胸口。
曾经的海誓山盟变成碎玻璃渣,原来痛到极致,真的一滴眼泪也流不出。
车子开进军区大院时,秦书臣已经疼得喘不过气。
刚想推门而进,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姜淮月和姐妹们的对话。
“都说了多少次了,来我这里不许抽旱烟,书臣他对烟味很敏感,我六年的烟瘾都戒了。”
“明白,我们姜团长就是宠夫。”姐妹笑着踩灭烟头,话音一转,“不过我就纳闷了,姜团长你既然这么爱秦书臣,为什么又要跟他弟弟领证?”
屋子里静默了几秒钟。
接着,姜淮月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书臣走的这三年,是西洲一直忙前忙后照顾我,一开始我只是把他当成跟书臣眉眼有几分相像的替身,可时间久了,难免产生情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