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和裴崇婚后的第七年,他爱上了认识一个月的康复治疗师。我确诊癌症时,他在康复室搂着詹园的腰,与她耳鬓厮磨。“之前听说你们相爱七年,我还以为我没机会了呢。”“爱?开什么玩笑,她在我身边的每一刻,我就会想起现在受的罪都因她而起,她就该死在七年前的那一天!”我留下离婚协议书,准备独自去完成七年前没能启程的沙漠行。出发前一天,我从詹园口中得知他需要眼角膜。我放弃遗愿,签下自愿捐赠书,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朋友想带着我的骨灰盒去沙漠时,裴崇却疯了般拖着瘸腿去抢。“谁都不许把她从我身边夺走!”
我和裴崇婚后的第七年,他爱上了认识一个月的康复治疗师。
我确诊癌症时,他在康复室搂着詹园的腰,与她耳鬓厮磨。
“之前听说你们相爱七年,我还以为我没机会了呢。”
“爱?开什么玩笑,她在我身边的每一刻,我就会想起现在受的罪都因她而起,她就该死在七年前的那一天!”
我留下离婚协议书,准备独自去完成七年前没能启程的沙漠行。……
爱好一致,三观相同,性格互补,我们很快走到了一起。
我们喜欢旅行,一起走遍了大半的山河。
他喜欢用相机记录,相爱之后,他的相机里便全是我了。
那时互联网刚刚兴起,我们将旅行时的照片上传到网络上,将网络当成日记。
某天,那些照片和文字突然大火。
他成了炙手可热的摄影师,前途坦荡。
我被公司看中,当起了平面模……
我藏起了他的轮椅,无论他如何哀求我也没有还给他。
他在难受极的时候对我发过火。
我忍住眼眶中的酸涩,逼他搭着我的肩膀继续走下去。
这一搭,就是七年。
我的肩膀也因为这些年做他的拐杖,渐渐变成了高低肩。
直到最后一丝阳光被云层遮挡,他也没有按过一次快门。
他的手机响起。
裴崇打开手机看了一眼,沉……
暖壶落地瞬间就炸裂了,玻璃碎片飞溅起来,待到它们停下,詹园蹲下身子,双手捂住耳朵大叫。
“啊!”
事情发生得太快,我什么反应也来不及做,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玻璃飞溅的速度很快,我定睛一看,她小腿处多了几道血痕。
看着眼前的场景,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门外响起来一阵杂乱的拐杖声。
大门被重重推开,触及墙壁时还反……
我在周边逛了一圈,买了个很大的行李箱。
回家打开门,家中一片黑暗。
他还没有回来。
“你这个脸......确实是可惜,不过别担心,这支去疤膏效果很好,只要坚持用,你的脸肯定可以恢复如初的。”
医生的叮嘱仍在耳旁环绕,只是现在我好像也不用太顾念这张脸会不会留疤。
我将去疤膏从袋子中拿出,放到家里的药柜中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