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独自去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,签下了一系列知情同意书。医生安排了三天后手术。住院部很安静。我躺在病床上,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,心里一片空白。在手术前一天下午,病房门被猛地推开。周奇站在门口,胡子拉碴,眼窝深陷,西装皱巴巴的,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。他身后,跟着一脸焦急试图阻拦的护士。他还是找来了...
“念初……”
“护士**,”我按响了呼叫铃,对着闻声进来的护士平静地说,“这位先生打扰我休息了,能请他离开吗?”
护士立刻会意,客气而坚定地对周奇说:“先生,病人需要静养,请您配合。”
周奇被护士半请半推地带离病房。
在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听到他压抑的哭声。
病房重新恢复了安静。
我睁开眼,看着苍白的天花板,眼泪终于无声地……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腥甜。
“周奇,那一刻,我就知道,我的丈夫,死了。”
说完,我不再看他,侧身从他让开的缝隙中走了出去。
他没有立刻追上来。或许是被我的话钉在了原地,或许是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理清头绪。
我直接去了提前订好的酒店。
拉上所有的窗帘,将自己埋进被子里,像一只受伤的野兽,独自舔舐伤口。
身体……
丈夫让白月光登堂入室,在我癌症手术时,他在为她剥核桃。
“她孕吐不舒服,你懂事点,自己去医院。”
一纸癌症诊断,一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,是我最后的回应。
多年后游乐场,璀璨烟花之下,商界巨子霍临将我稳稳托在肩头,许我一片星空。
仓皇赶来的前夫双目赤红,声音颤抖:“念初…你离开我就是为了他?”
霍临将我护在身后,目光冷冽如冰:……
我拒绝了医院建议的短期康复疗养,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:“手术很成功,但后续治疗和恢复至关重要,需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和精心的照料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苦涩的笑。
站在曾经属于我和周奇的婚房门口,我竟有片刻的恍惚。
这里曾装满我对未来的憧憬,如今却像一座冰冷的坟墓。
我打开门。
玄关处,散落着一双陌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