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万赎金换弟弟一条命?冷血爸妈对视一眼:撕票吧!

90万赎金换弟弟一条命?冷血爸妈对视一眼:撕票吧!

主角:陈兰林宇
作者:番茄爱找鸡蛋玩

90万赎金换弟弟一条命?冷血爸妈对视一眼:撕票吧!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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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被绑架后,绑匪打来电话。“准备九十万,不然就撕票!”电话那头,

弟弟的哭喊声断断续续传来。我爸妈对视一眼,淡定对绑匪说:撕票吧!

01警笛声由远及近,在破旧的居民楼下戛然而止。我打开那扇掉漆的铁门,冷风灌了进来,

带着楼道里挥之不去的霉味。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,表情严肃。“我们接到报案,

这里发生了绑架勒索?”我妈陈兰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镇定,从我身后走出来。

她甚至还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,侧身让他们进来。“警察同志,快请进,真是麻烦你们了。

”“就是个恶作剧电话,现在的骗子,什么招数都想得出来。”我沉默地给他们倒了两杯水,

玻璃杯壁上还残留着水垢。这个家的一切,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洗不掉的灰。

为首的警察环顾四周,目光扫过客厅墙上那张格格不入的全家福。照片上,

陈兰和我爸僵硬地笑着,中间簇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男孩。而我,站在最边上,

像个偶然入镜的路人。“陈女士,电话里说,绑架了你的儿子?

”警察的视线重新落在我妈脸上,带着审视的压力。“我哪有儿子。

”陈兰的语调平淡得没有波澜。“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林静。”她说着,指了指我。

另一个年轻些的警察在本子上记录着,抬头看了我一眼。“但是报案的时候,

你们并没有否认有儿子这个事实。”逻辑很清晰,直指要害。我妈的眼皮跳了一下,

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。“那不是吓蒙了吗?骗子张口就要九十万,还说什么撕票,

我们普通人家,哪经历过这个阵仗。”“反应过来才觉得不对劲,我们家根本没有男孩,

这不就赶紧报警了嘛。”她的说辞天衣无缝。我站在一旁,看着她滴水不漏的表演,

内心毫无波-动。二十年来,她对那个“儿子”林宇的偏爱,早已将我的心磨成了一块石头。

从我记事起,这个家最好的一切,都理所当然地属于林宇。他有吃不完的零食,

穿不完的新衣服,还有最新款的游戏机。而我,穿着他淘汰下来的,改小了的旧衣服,

颜色总是灰扑扑的。我清楚地记得,高一那年,我需要五千块的学费。

陈兰却拿着家里仅有的积蓄,给林宇买了一台八千块的电脑,只因为他哭闹着说同学都有。

她让我去跟老师说,缓几天。我问她,缓几天,钱从哪里来。

她烦躁地挥挥手:“你那么大学了,就不能自己去打打工?非要吸父母的血。”那一刻,

我才彻底明白。在这个家里,林宇是宝,是命根子。而我,只是一个多余的,需要承担义务,

却不配拥有权利的“搭伙伙伴”。我对他,没有半分姐弟之情。他对我而言,

只是一个常年盘踞在家中,吸食我血肉的陌生人。所以当绑匪的电话打来时,

我听着他惊恐的哭喊,心里甚至泛起扭曲的快意。现在,看着警察在我面前盘问,

我只觉得荒唐。我们一家人,对着执法人员,冷静地撒着一个弥天大谎。而谎言的核心,

是那个我们都希望他消失的人。年长的警察显然没有完全相信。他站起身,

语气依旧公事公办。“我们会把这个号码列为诈骗电话进行追踪。”“但还是提醒一下,

如果你们有任何隐瞒,导致案情无法挽回,后果需要你们自己承担。”他的话像一根针,

轻轻刺在陈兰紧绷的神经上。我看到她的肩膀,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。

02我和陈兰被带到警局,做更详细的笔录。白色的墙壁,白色的灯光,

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一切都显得冰冷而肃穆。我们被分开在两个房间。

负责问我话的,还是那个年长的警察,姓张。他没有看卷宗,只是看着我。“林静,

你今年二十二岁,在读大学,对吗?”我点点头。“你母亲说,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。

”他的目光很沉,仿佛能看穿人心。“对。”我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。

“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。”张警官的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“一个刚接到绑架电话的家庭,女儿却异常冷静,这不合常理。”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。

我放在膝盖上的手,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。“因为我知道那是假的。”我抬起头,

迎上他的视线。“我家的情况,邻居都清楚。我没有弟弟。”“那照片呢?”他追问。

“墙上那张全家福,那个男孩是谁?”“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,来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。

”这个借口,我们早就对好了。张警官没再说话,只是沉默地看着我。审讯室里安静得可怕,

我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。良久,他叹了口气。“我们刚刚又接到了那个号码的来电。

”我的身体瞬间僵硬。“对方把赎金降到了五十万。”张警官的声音压得很低。“林静,

诈骗电话通常不会在短时间内主动降价,他们的目的是广撒网,骗一个是一个。

”“主动降价,意味着对方很急,也意味着,他们手里,很可能真的有一个人质。

”我的呼吸滞住了。虽然我厌恶林宇,甚至诅咒过他。但我从未想过,要他真的去死。

那是一条人命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。“我们只是普通家庭,

他也许是我们家不存在的‘儿子’,但他也可能是别人家真正的儿子。”张警官的话,

像一块巨石,重重砸在我的心口。“如果因为我们的信息不实,

导致警方错失了救人的最佳时机,这个责任,谁来负?”他站起身,准备结束这次谈话。

走到门口时,他停下脚步,回头看我。“我们查了你母亲的通话记录,二十年前,

她和一个已知的拐卖儿童案罪犯,有过非常频繁的联系。”“林静,有些秘密,是藏不住的。

”门被关上。我坐在椅子上,全身冰冷。我看到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,陈兰走了出来,

脸色惨白如纸。她看到我,眼神躲闪,不敢与我对视。我第一次对她的做法,产生了怀疑。

不是道德上的谴责,而是一种纯粹的,对后果的恐惧。她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,但她面对的,

是国家机器。03回家的路上,我和陈兰一路无言。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

又被下一盏灯吞没。小区的夜很静,静得能听到彼此压抑的呼吸声。直到走进家门,关上门,

隔绝了外界的一切。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。“妈。”我开口,

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。陈兰的身体一震,她没有回头,背对着我换鞋。“万一,

绑匪真的撕票了怎么办?”我盯着她的背影,一字一句地问。“那是一条人命,

林宇他……罪不至死。”陈兰的动作停住了。她缓缓转过身,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,

混杂着恐惧和崩溃的表情。“你懂什么!”她突然尖叫起来,声音刺耳。“什么罪不至死?

他死了才好!他死了,我们家就清净了!”她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料。这不该是一个母亲,

哪怕是一个厌恶自己孩子的母亲,该有的反应。“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我走上前,逼视着她。

“警察已经查到了二十年前的事,你以为你还能瞒多久?”我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,

压垮了她伪装的坚强。陈兰的腿一软,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。她抱着膝盖,像个无助的孩子,

终于放声大哭。“我有什么办法……我有什么办法啊!”她的哭声充满了委屈和绝望。

“当年我生了你,你奶奶和你爸,天天指着我的鼻子骂,说我没用,生了个赔钱货!

”“他们在家里摔东西,在外面说我的闲话,我连头都抬不起来!”“我再不生个儿子,

就要被他们扫地出门了!”我冷冷地听着,这些话,我从小听到大,耳朵已经起了茧。

“所以,你就去买了一个?”我的声音没有温度。陈兰哭着点头,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。

“我托人问了很久,才从一个人贩子手里,买到了刚出生的他。”“我把他抱回来,

骗所有人说,是和你一起生的龙凤胎,只是他体弱,一直在保温箱里。”“为了这个谎,

我提心吊胆了二十年!我把所有好的都给他,就是怕别人怀疑,怕他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!

”“我为了谁啊?我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!”她声嘶力竭地辩解着,

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。我听着,只觉得荒谬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

疼得我无法呼吸。原来是这样。原来我二十年来所受的所有不公,所有委靡,

所有被忽视的痛苦,都源于这样一个自私而恶毒的谎言。我不是她不够喜欢的女儿。

我只是她为了巩固家庭地位,用来衬托那个“宝贝儿子”的工具。我的存在,就是为了证明,

她生得出孩子。而林宇的存在,才是她价值的全部。我看着眼前这个崩溃痛哭的女人,

这个我的亲生母亲。第一次,我对她产生了恨意。那是一种深入骨髓,几乎要将我吞噬的,

浓烈的恨。04在陈兰断断续续的哭诉和我的冷漠逼问中,我们达成了一个脆弱的共识。

不能再瞒下去了。第二天一早,我们主动联系了张警官,坦白了一切。

我们承认了林宇的存在,以及他是二十年前买来的这个事实。

陈兰以“主动交代犯罪事实”为由,获得了警方的宽大处理,暂时没有被收押,

但被限制了人身自由。警方根据我们提供的新线索,迅速调整了侦破方向。

他们通过技术手段,很快锁定了绑匪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。

那是一处位于城乡结合部的废弃工厂。抓捕行动在下午展开。我和陈兰坐在警局的等候室里,

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被凌迟。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。我希望林宇被救出来,

因为那意味着我们家的麻烦可以告一段落。但内心深处,又有一个阴暗的声音在说,

如果他就这么死了,或许一切都会更简单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傍晚时分,

张警官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。“人,救出来了。”陈兰瞬间瘫软在椅子上,

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我悬着的心,也落回了原地。“绑匪也抓到了。”张警官顿了顿,

脸色变得有些古怪。“你们可能认识。”我和陈兰都愣住了。不久后,我们见到了那个绑匪。

当他被两个警察押着,从我们面前走过时,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张强。

那个三天两头来我们家蹭吃蹭喝,和林宇称兄道弟,满嘴跑火车的无业青年。

他怎么会是绑匪?张强也看到了我们,他低下头,眼神躲闪,脸上满是羞愧和恐惧。

在审讯室里,张强很快就全交代了。他欠了十几万的赌债,被追债的人逼得走投无路。

就在这时,他想起了林宇。有一次喝酒,林宇喝多了,得意洋洋地向他炫耀,

说自己根本不是这家亲生的,是买来的。还说他爸妈因为这事,对他有亏欠,要什么给什么。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张强立刻动了歪心思。他觉得,既然林宇是买来的,

那我们家肯定不敢报警。这不就是一笔送上门的,最安全的买卖吗?于是,

他自导自演了这出绑架案。我听着警方的转述,只觉得一阵阵反胃。又蠢又坏。

这就是林宇所谓的“好兄弟”。林宇被家人接回了家,他只受了点皮外伤,

但受到了不小的惊吓。我们见到他的时候,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一脸的怒气。

看到我和陈兰进门,他猛地站了起来。“你们还有脸回来?”他指着我们的鼻子,破口大骂。

“你们竟然敢报警!你们是想让我死吗?”“为了那几十万,你们连我的命都不要了?!

”他的声音尖利,充满了指责和怨恨,没有一毫被解救后的感激。

陈兰本来就因为秘密暴露而心力交瘁,此刻再被儿子这么指着鼻子骂,她彻底崩溃了。“啪!

”一个清脆的耳光,响彻整个客厅。陈兰的手在发抖,她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,

又看看一脸错愕的林宇。这是二十年来,她第一次动手打他。林宇捂着脸,

难以置信地看着她。“你……你打我?”我站在门口,冷眼看着这场闹剧。心里没有愤怒,

也没有同情。只有一种报复性的,冰冷的**。打得好。早就该打了。05那一巴掌,

彻底撕开了这个家庭摇摇欲坠的伪装。林宇的哭闹和咒骂,陈兰的崩溃和嘶吼,

还有我爸手足无措的劝解,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。“我为了你,

担惊受怕了二十年!我把你当眼珠子一样疼着!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”陈兰指着林宇,

声音都在发颤。“你这个白眼狼!我当初就不该买你回来!”“好啊!你终于说实话了!

”林宇红着眼睛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。“你根本没把我当亲儿子!现在出事了,

就想把我扔了?门都没有!”“这个家有我一半!你休想赶我走!”我爸夹在中间,

一会儿拉住这个,一会儿劝那个。“别吵了!都少说两句!家和万事兴啊!”“和?

”我冷笑一声,终于开了口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。我缓缓走到客厅中央,

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。“这个家,早就没有‘和’了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
却让喧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。我看着陈兰,目光平静而锐利。“妈,

既然这个家已经这样了,不如就让一切回到正轨吧。”陈兰的脸色更加苍白,她嘴唇哆嗦着,

看着我。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“我的意思,”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,

“你应该为你二十年前犯下的错,负起责任了。”这句话像一道惊雷,

炸在陈兰和林宇的头顶。林宇停止了哭闹,警惕地看着我。陈兰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

她知道我话里的意思。报警,坦白买卖儿童的罪行,只是第一步。接下来,是为这个罪行,

付出应有的代价。比如,找到林宇的亲生父母。比如,接受法律的审判。“林静!你疯了!

你想毁了这个家吗?”我爸冲我吼道。“毁了?”我看着他,觉得可笑。“这个家,

从二十年前妈做出那个决定的瞬间,就已经毁了。”“我们现在,

不过是生活在一片废墟上而已。”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,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,关上了门。

门外,争吵声再次响起,但已经与我无关。我坐在书桌前,看着窗外漆黑的夜。长久以来,

我一直是被动承受的一方。承受着不公,承受着冷落,承受着压抑。但现在,我不想再忍了。

这场由绑架案引发的风暴,给了我一个机会。一个将所有脓疮一次性挤破的机会。

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人生,拿回我应得的公平。哪怕代价是这个家的彻底决裂。我第一次,

感觉到了主动权的滋味。那是一种带着危险和报复**的,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
06警方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要高。在处理完张强的绑架案后,

他们立刻启动了对二十年前那起儿童买卖案的追查。顺着陈兰提供的线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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