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”周牧满意地笑了,起身,绕过办公桌,伸出手,“合作愉快,陈总。”陈望看着那只保养得宜、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手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他强迫自己抬起手,与周牧虚握了一下。对方的掌心干燥温热,而他的手,冰冷潮湿。“合作……愉快。”他听到自己空洞的声音。他没有再看周牧一眼,也没有去拿桌上那份属于他的合同副本。...
离婚协议书是快递小哥送来的,薄薄一个文件袋,捏在手里没什么分量,
却差点把陈望的脊梁骨压弯。他站在玄关,没开灯,夕阳的余晖像泼洒的橙汁,透过落地窗,
把一室冷清照得有种虚假的温暖。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点林晚惯用的橙花香水味,很淡,
抓不住,却无处不在。他没急着拆,手指在那光滑的纸袋上摩挲了几下,
然后把它扔在了客厅那张价值不菲、但此刻空荡荡得像个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