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左手画家的右手保洁公司的制服扎得我脖子发痒。我缩在会展中心的后门台阶上,用左手往右手腕上缠绷带——这只废了的右手每到阴雨天就疼得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。会展经理的骂声从对讲机里炸出来:"苏黎!A3区的油画还没擦!""马上去。
1左手画家的右手保洁公司的制服扎得我脖子发痒。我缩在会展中心的后门台阶上,
用左手往右手腕上缠绷带——这只废了的右手每到阴雨天就疼得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。
会展经理的骂声从对讲机里炸出来:"苏黎!A3区的油画还没擦!""马上去。
"我把止痛药片咬碎咽下,苦得舌根发麻。A3区挂着幅标价六位数的《深渊》,
暗红色漩涡里藏着张扭曲的人脸。我盯着角落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