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监护仪的电子音在白色病房里格外刺耳。我趴在许沉床边浅眠,手指仍紧握他冰凉的手。两周了,他的睫毛偶尔颤动,却再没睁开过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。"患者家属?"护士轻轻推...
监护仪的电子音在白色病房里格外刺耳。我趴在许沉床边浅眠,手指仍紧握他冰凉的手。
两周了,他的睫毛偶尔颤动,却再没睁开过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。"患者家属?
"护士轻轻推我,"检查时间到了。"我揉着酸痛的脖子让开,看医生翻开许沉眼皮,
用手电照射他凝固的瞳孔。同样的动作每天重复三次,每次都以摇头告终。
"脑部CT显示血块正在吸收,但视神经受损程度..……
ICU的玻璃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,右额纱布下隐隐作痛。林澈站在身后,
手臂上还留着抽血的针眼。"医生说他失血太多,就算手术成功也..."他声音哽住,
"姐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。"玻璃那头的许沉浑身插满管子,呼吸机规律地嘶鸣。
护士调整输液速度时,被单滑落一角,
露出他腰间狰狞的疤痕——那是他护住我时被方向盘挤压的痕迹。
"血库那边...……
深圳分公司前台放着"欢迎阮软总监"的立牌,我盯着上面陌生的错别字——"阮阮总监",突然想起许沉第一次叫我名字时的样子。大一辩论赛,他作为对手结辩,说到"正如阮软同学所言"时,耳尖红得像滴血。
"阮总监?"人事专员小李打断我的回忆,"您的办公室在17楼,窗外能看到海。"
所谓"海"不过是远处一抹灰蓝,倒是窗台上摆着的绿植眼熟得很——和我养死的多肉同品种。我拨弄叶片,在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