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赴约的春天
十二岁那年,我用治耳聋的钱,从黑市赎回半狼化的裴之礼。村里人都说他养不熟,我不信。被抓得满臂血痕,也要把唯一的窝头掰大半给他。他怕黑,我就强撑着眼皮点灯守到天亮。他半夜伏地,对月长啸,我便轻点他眉心。“裴之礼,人要站着活。”后来他成了渔村最能干的捕鱼手。又聋又瘸的我,反倒成了累赘。可他推着破车走街串巷地卖鱼。发誓哪怕自己饿肚子,也要攒钱治好我的耳朵和腿。后来裴氏集团寻来,原来他是流落在外的大少爷。临别前,他将狗尾巴草戒指套上我指尖:“等我回来娶你。”我信了,却等来他与楚家千金联姻的喜讯。
昭昭南枝已完结 短篇言情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