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念于故梦空悲
第99次在婚礼上被绑架,这次我没有试图说服绑匪放过我。因为我知道,这是顾云深那个患抑郁症的养妹温婉宁,又一次用极端方式夺回他的手段。我被卖去园区遭受惨无人道的虐待,肾也被摘走一颗。七天后,有人笑着让我接电话。顾云深声音疲惫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指责:“为什么又闹脾气,你到底在哪儿?之前的电话怎么不接?”“婉宁她情绪不稳定,有时候是偏激了点,但她只是太怕失去我,你让让她不行?”“还好她帮忙调查出你的位置了,我已经在路上了,你别再跟她置气,好不好?”婉宁带着哭腔的低语传来,说自己又想自杀了。我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,他已经仓促挂断。顾云深不知道,这次我受的伤太重,他们请来医生24小时守着我也无济于事,意识消失前,我颤抖着给他发去短信,“顾云深,我累了,我们到此为止吧……”
猪光宝气已完结 短篇言情
爱恨纠缠,我不再奉陪
死缠烂打凌修远的第七年,我不小心把他给白月光的打赏记录删了。盛怒之下,他把我送进“宠物人格矫正营”,改造成了发情期永远停不下来的狐女。他们用钢丝刷掉我背脊上所有毛孔,植入赤狐汗腺,让我在满月夜散发交配信息素。他来接我时,我正被教练用牵引链拖过操场,腰窝还烙着“公用品”的钢印。我跪下去蹭他裤脚,尾巴缠着他小腿打颤,嗓子眼里滚出一声呜咽:“主人,我好想你。”他弯腰,用指腹抹掉我唇边的污浊,笑得温柔又残忍:“想我?那就一次性想个够。”下一秒,我被塞进年会抽奖箱——特等奖:和狐女共度春宵,八人共享。我被抽到浑身是血、尾巴骨折,尖叫声混着礼炮金纸飘满宴会厅。就在主持人准备加码“加时赛”时,丁明珠穿着清纯校服直播闯进来:“浩天,你们在干嘛?我直播间六十万人看着呢!”凌修远瞬间慌了,一手关掉她手机,一手把外套裹到她腰上:“乖,你生理期肚子疼,别站风口。”他抱着她冲出去找医生,连眼神都没赏我半寸。我趴在玻璃碴上,透过血帘看见七年前的他——那个把退烧贴贴在我额角,说“别怕,我在”的凌浩天,像旧电影一样闪了一下,彻底黑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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