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凛州失忆那年,叶轻禾遵照贺母的意思,红着脸颊骗他说:“凛州,我是你对象。”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目光茫然,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这一握,就是整整十年。她为他洗衣做饭、生儿育女,将最好的年华熬成贺家窗台上一抹灰淡的旧影。直到他记忆恢复,看她的眼神冷得刺骨:“骗子。”从此,她的世界只剩下无休无止的冷暴力。她说话,他从不回应,仿佛她是空气。她生病高烧,他视而不见,连杯热水都不会递。她出车祸腿骨骨折,他连病房的门都未曾踏入一步。最痛的是那一日,两个孩子突发急症,脸色青紫,呼吸微弱,危在旦夕。她疯了一样跑去邮局,颤抖着手给他部队发电报,求他回来,他却只回了一行字:「这两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。如果不是你骗我,我本该和沐晴有自己的孩子。」最终,她抱着儿女冰冷的身体,吞药自尽。再睁眼,她重生到了1980年,他刚失忆的那一天。他头上缠着纱布,目光朦胧地望着她,哑声问:“你是谁?”一旁的贺母不断向她使着眼色。这一次,她迎上他的视线,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我是你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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