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香槟杯往他面前凑了凑:「总比某些人穿得跟结婚似的强,怎么,温大少今天是来给爷爷祝寿还是来相亲的?」他伸手捏住我手腕,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能让我挣不开:「彼此彼此。不过我穿成这样是尊重场合,不像某些人,把寿宴当夜店。」「放尊重点!」我瞪他,「这是高定,你懂个屁!」「哦?」他挑眉,视线扫过我后背,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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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真的跟踪我这种小职员。第二天上班,我特意绕了条路,提前半小时到了公司,就怕在电梯里碰到裴叙言。结果人算不如天算,我刚走到公司楼下,就看到裴叙言从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。他今天穿了件灰色的西装,比昨天看起来稍微柔和了一点,但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我下意识地想躲,已经来不及了。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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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想再说点什么,门外的哭声突然停了,接着就是脚步声慢慢走远。我松了口气:「总算走了,再哭下去,隔壁部门的人都该过来围观了。」傅西凛没说话,拉着我坐到沙发上,把刚才放桌上的咖啡递过来:「喝口,压压惊。」我接过咖啡,抿了一口,还是热的。刚喝没两口,就看见傅西凛拿过手机,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,手指敲屏幕的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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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看他。药瓶在他手里转来转去,塑料瓶壁碰撞的声音,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,像冰刀划过冰面时的脆响,勾得我眼眶发疼。「为什么还要藏这个?」他终于开口,声音哑得像蒙了层灰,指尖轻轻碰了碰我手腕上的浅疤,「上次在医院,你答应过我,不再做傻事的。」我死死咬着下唇,血腥味在嘴里散开,才勉强没让眼泪掉下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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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我盯着手里的可乐瓶,突然就笑了。老了?我好像没机会老了。陆昭野在相机修理店门口等我,穿了件黑色连帽衫,帽子扣在头上,露出半张脸。看见我过来,他踢了踢脚边的相机包:「你再晚来十分钟,老板都要下班了。」「路上堵车。」我把可乐瓶捏得咔咔响,不敢看他眼睛,「相机怎么又坏了?上周不是刚修过?」「还不是你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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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身时刚好撞进肖承砚怀里。他身上还带着厨房的奶香味,手里攥着刚洗好的草莓,看见我手里的空杯,挑了挑眉:「她喝了?」「嗯,还跟我道歉了。」我把空杯递给他,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草莓上。颗颗饱满,红得发亮,一看就很甜。肖承砚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,随手递了颗过来:「刚洗的,尝尝。」我接过草莓塞进嘴里,清甜的汁水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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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黄一片。「累不累?」他问。「还好。」我靠在他身上,脚步有些虚浮。生病之后,我越来越懒,也越来越没用了。我们在长椅上坐下,旁边有个小孩在学走路,摇摇晃晃的,像只小鸭子。他妈妈在旁边笑着拍手,「宝宝,加油!」我看着那孩子,突然笑了,「沈闫,你说我们要是有个孩子,会不会也这么可爱?」他的身体僵了一下,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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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去想那个荒唐的晚上。周二晚上,我终于把方案初稿弄完了,检查了三遍,才鼓起勇气点开谢云彻的微信。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他让我交报表的时候,我发了个“好的”,他没回。我深吸一口气,把文件发过去,附带一句:“谢总监,方案初稿已发,请查收。”过了大概十分钟,他回了个“嗯”。就一个字,冷冰冰的,符合他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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