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抢救时留下的青紫指痕和淤血尚未完全褪去。我当时的痛苦即使是最好的入殓师也无法完全掩盖。邵聿怀后退一步,连连摇头。那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点怯懦讨好、或者偶尔倔强沉默的温情。那是一个被痛苦折磨至死的躯壳。是他的妻子。是那个曾经因为他一句“你穿白色好看”,就傻乎乎买了好多条白裙子的女孩。是他今早...
布汁捣泥已完结 短篇言情
"嫂子现在抖得厉害,是在怕我…还是在想我哥?"谢妄的呼吸烫在我耳后,手指却冰冷地扣住我的手腕。三小时前,在庆功宴上撞见谢砚搂着别的女人。而现在,他的弟弟把我抱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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