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让程文入祠堂?他是我老公!”温夏气刚从祠堂出来,就气急败坏地冲到父亲面前质问道。陆程文,那个她从小青梅竹马的童养夫,前不久因病离世。自他走后,温夏就一蹶不振,消沉许久。这天一大早,温夏走进祠堂,想要祭奠陆程文,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他的牌位。父亲看着形容憔悴的女儿,重重叹了口气,眼里闪过一丝不忍,终是开了口。“陆程文,他根本没葬在咱们温家墓园。”温夏震惊地看向父亲,一脸不可置信。“爸,您这话什么意思?他入赘进了温家,不葬在温家墓园,还能葬哪儿?”“他临终前,跪着求我,说死后想和白晓葬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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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准备起草离婚协议书吧。”柳悦联系律师,简单商量了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今年,是她和沈凌结婚的第五个年头,也是分床的第三年。这段婚姻,已然走到了尽头,再无维系的必要。正出神间,一团软乎乎的小身子一下扑到她的腿上。“妈妈,我们真的要搬走了吗?”女儿奶声奶气地问。柳悦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轻轻将女儿抱起来,放在自己腿上。看着女儿那纯真无邪的小脸,她的心里五味杂陈。“可是爸......叔叔今天抱我啦,他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?”看着女儿殷殷期盼的眼神,柳悦不由鼻头一酸。她怎么忍心告诉女儿,她以为的亲近,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。沈凌的白月光叶婉回国了,他心情大好,才难得有了这样的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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