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那天,我丈夫送我的最后礼物是张死亡证明。挺讽刺的,名字是我的,照片也是我,但躺在太平间冰柜里的,是另一个倒霉催的、跟我有六七分像的、出了车祸又恰好没身份证明的无名女人。而我,顾清欢,揣着这张盖了红戳、宣告“顾清欢”已死的证明,揣着新身份“江晚”,
余浅生已完结 短篇言情
江砚白跪在民政局门口的水坑里,瓢泼大雨把他昂贵的西装淋得透湿,精心打理的发型塌在额前,雨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淌,狼狈得像条被遗弃的狗。他手里死死攥着个丝绒盒子,盒盖在混乱中开了,一枚硕大的钻戒在水光里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。“晚舟,跟我复婚!求你了!”他的声音嘶哑,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绝望和恐慌,穿透哗啦啦的雨声砸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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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下得很大。深秋的雨,又冷又急,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,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。我裹紧身上单薄的羊绒披肩,蜷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,看着窗外被雨幕扭曲的城市灯火。屋里没开灯,只有电视屏幕幽幽的光,无声地变幻着画面。很安静。安静得只剩下雨声,和我自己的心跳。门铃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。突兀,尖锐,持续不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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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到圣旨那天,正在冷宫搓洗恭桶。手指泡在刺骨的冰水里,冻得发红发胀,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污垢。腊月的寒风像刀子,刮过破败的窗棂,钻进我单薄的旧衣里。那明黄的卷轴,由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捧着,站在我这间四面漏风的破屋子门口,眼神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。“沈青瓷接旨——”尖细的嗓音划破冷宫死寂的空气。我麻木地直起身,在湿冷的泥地上跪下。膝盖碰到冰凉的硬土,激得我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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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前结束出差回家,撞见顾西洲和钢琴老师在落地窗前纠缠。他衬衫扣子崩开两颗,那女人指尖正划过他锁骨:“你老婆懂什么叫情趣?”我捏着怀孕化验单笑出声。第二天就签了净身出户协议。五年后我的歌血洗各大榜单,演唱会场场爆满。顾西洲却破产了,他跪在我公司楼下淋雨:“槐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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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叙白的心电图变成直线时,林晚晚的香奈儿包包正甩在我脸上。“他早就不爱你了!遗嘱受益人是我!”她甩出签着江叙白名字的离婚协议,还有一张孕检单。医生拿着放弃治疗书问我:“签不签?”我拔掉了他的氧气管。直到整理遗物时,我发现他手机密码是我生日。相册里全是我熟睡的照片。“清禾,等你生日那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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