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帝疯太和殿前三千阶汉白玉,每一块都浸着血。杨景翊踩着尚未干涸的血迹走上高台,玄色龙袍下摆拖出蜿蜒暗痕。礼官捧着传国玉玺的手在抖,被他瞥了一眼,竟失手砸在金砖上——咚!"陛下恕罪!"礼官匍匐着去捡,却见新帝先一步弯腰。染着丹蔻的指甲刮过玉玺螭龙纹,突然轻笑:"听说用美人灯油擦印玺,字迹千年不褪?"寒风卷着雪粒子灌进冕旒,十二串白玉珠在他眼前晃出残影。掌心突然刺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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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涌雨水顺着古董店的玻璃橱窗蜿蜒而下,像一条条透明的蛇。程雨盯着其中一条最粗的水痕,数着它滑落的秒数——三秒,正好是微波炉热好一份便当的时间。她蜷缩在柜台后的矮凳上,校服裤腿还沾着早上被同学故意泼洒的豆浆渍,此刻已经干涸成地图状的黄斑。"那个谁,过来。"店主的烟嗓从里间传来。程雨迅速抹了把脸,指腹蹭到左脸的月牙形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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