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的白月光是京圈佛子。生日宴那天,常欢让我在佛堂跳艳舞,只因为墨琛想知道出家人是不是真的没有七情六欲。我捱到一首曲子放完,腿上的纱布早已被血色浸透。“你的旧伤未愈故意不说,是不是想让我背上假佛子的骂名?”墨琛愤然离席,常欢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沉,让人把我丢到后山反省。管家找到我时,我的左肢被咬得只剩下森森白骨。常欢到医院找我,甩了一张离婚协议。“阿琛要去清修了,想在走之前体验世俗的婚礼。我们先离婚完成他的心愿,他走了再复婚。”常欢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,自己收拾东西去西山别墅住。但她不知道,我这次是真的要走了。我拖着病体到常母的坟前磕了一个响头。“答应您的事我做不到了。”
金满已完结 都市生活
我是前游泳运动员,老公的白月光想看水母蜇人的壮观,他就把怀胎五月的我推下海。“要是你敢自己上来,我们就离婚。”我想到江叔叔的临终嘱托,咬牙游到对岸。扑面而来的水母附在我身上,血水染红了海域。醒来的时候耳边只有江野的责骂。“明知道要去游泳,怎么还吃安眠药?孩子掉了也是你作的。”我遍体生寒,默默给他扣掉一次机会。后来他把三次机会都用光了,我接下了青训队的邀请电话。“我家里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,下周一到岗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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