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穆之远帮我治疗失忆症三年,我每次失忆醒来,脸上就多一道伤口。他说这是在做标记,帮助身体加强记忆,我深信不疑。这次我同样双眼一黑精神断联,没过多久又头痛欲裂地回过神。我以为自己病情好转,下意识高兴地去找穆之远。却发现他跟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相拥在一起。“珍珍,三年来,我终于一步步把阮夏脸上的骨骼都移植给你了,只要再把阮夏十指指纹的皮肤换给你,你就和她完全一样了。”“我会用药物让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,直到你完全取代她。”“自此以后,你就是阮夏。”我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。珍珍?不是穆之远三年前入狱的秘书吗?她如果成为阮夏。那我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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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群袭击时,我的贴身侍卫阿烈飞扑到庶妹娜尔身边紧紧护住她。任由我被狼咬断左手。娜尔假意来探望我,却将我的断臂塞入大袋粗盐中摩擦折磨。阿烈赶来只看到我一脚踹开娜尔。他再一次不管不顾把娜尔护在身后,将我准备续接的手直接喂了狗。我心如死灰。对阿烈的情愫,终究是不被萨满神保佑的一厢情愿。我扭头找父王主动请缨。“我去替娜尔联姻。”“那个中原来的瘸腿质子,我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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