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沈云宴入狱的第七年,为了攒车票去探监,我带着女儿挨家挨户收纸皮。她叠得又快又整齐,每次都会昂着小脸问道:“妈妈,是不是捡够一吨纸皮我就能见到爸爸了?”为了照顾年幼的女儿和病重的婆婆,我从未去边境的监狱探望过沈云宴,偶尔会接到报平安的电话。但今年婆婆的去世让我突感人生无常,下定决心要让两父女见面。当上门回收第999公斤纸皮时,我的眼神凝固在客厅那副全家福上。照片里沈云宴搂着年轻的女人,手还牵个小男孩,俨然幸福的一家三口。见我神情恍惚地站着,保姆扬起声调炫耀:“我们沈先生可是宠妻狂魔,短短七年就搞了几间上市公司送给太太。”旁边的女儿鼓起勇气开口:“可....他明明是我爸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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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赘后,老婆不把我当男人,夜夜在外潇洒。我是驯马师,凭救命之恩入赘,娶了苏氏集团千金。结婚七年,苏以瑶被记者频频拍到和不同男人缠绵的照片。这天,她又带着新交的小奶狗命令我表演马术。我顶着高烧,努力配合表演。可刚踩上马镫的那刻,小奶狗突然往场内扔来鞭炮,吓得马儿失控狂奔。我被缰绳缠住,整个下身被拖到血肉迷糊。看到这一幕,苏以瑶却捂着鼻子满脸鄙夷。“活该!以为当上苏家女婿就能高枕无忧,忘记自个原本的身份。”“当初要不是你赛假马,裴淮安怎么还会破产?害他弃我而去。”“那玩意没了才好!”她依偎在小狗奶怀里笑得花枝展昭,没有她的允许,场上其他人不敢上前。等救护车赶来时,我早已不省人事,干涸血迹紧紧粘住裤子,怎么也撕不下来。在医院醒来时,我看向旁边的丈母娘:“七年期限已到,现在我可以走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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