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节时,只因我未在顾辙亲生母亲的墓前磕头跪拜,他便打断我双腿。十岁的他稚嫩的声音中透出刺骨的恶意:“你一个瞎子也配当我妈?”“你就是惦记我家的钱,还蓄意勾引我爸,真不要脸,早晚我会把你赶出去!”我虽眼前空洞漆黑,却也能想象到此时他那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冷漠神情。顾辙先天目盲,我心疼不已,毅然捐出眼角膜,让他重见光明。可如今他却如此恨我,他高高在上地讥讽我此刻的狼狈。冷雨裹挟寒风席卷全身,我浑身都在发颤,可内心却无比淡然。可他们不会知道,我本就会离开。系统:[宿主,您的任务已完成,五日后将脱离本世界,请做好准备......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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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沈从谦结婚十年的纪念日晚宴上,他的白月光突然拿出硫酸泼在自己身上。她的皮肤迅速剥落,露出鲜红的血肉和森森白骨。“苏念姐,我真的没有想和你抢从谦和小禹。”“我现在这样也不会碍你的眼了,今天过后我会走得远远的,再也不会打扰你们......”我深爱的丈夫目光冰冷地看向我,“你真是疯了。”儿子也满脸愤恨地对我拳打脚踢,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根本不配当我妈妈。”他们连夜将我送进了疗养院接受治疗。在里面,我戴着镣铐与野狗关在一起,抢食时被咬瘸了一条腿。还在强制接受各种精神药物试验后得了败血症。直到一年半后儿子的十岁生日宴,他们才想起我来。我却惊恐而疯癫地躲在角落,弓着脊背龇牙示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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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因为下人随口一句玩笑,说我如此尽心,就如他亲生母亲般。而后被我一手养大到十岁的陆哲便让我跪在雨中反省。他高高在上鄙夷我此刻的狼狈,讥讽道:“就凭你一介贱妇也配让本少帅唤你一声母亲?”“莫要再痴心妄想,否则我定一枪崩了你。”我隔着雨幕只能看见他那双眼里满是恨意和不屑。而此时浸在冰冷的雨水里,那条为救他而瘸的右腿更是钻心刺骨般疼。不知何时他逐渐长成了他父亲的模样,如出一辙的冷漠无情。但此刻我内心却毫无波澜。可他们不会知道,其实根本不必用谁动手,我本就没多少时日可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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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萧凛川从小渔村带回来的金丝雀。三年来,他面上对我极尽宠爱,私下却强制要求我留长发、穿白裙还要举止温柔优雅。这些我都欣然接受了。一次他和朋友的聚会,他让我来接他回家,却偶然听到他们的谈话。“凛川,你口味可真重啊,卖鱼妹也下得了手,这么久了还没腻,滋味如何?”萧凛川倦怠地垂着眼,烟蒂猩红咬在唇间,“早腻了,这种女的最难缠了,要想甩了她还得一段时间。”“明天你的初恋许大小姐要回来,这小替身知道了不得跟你闹?”“要不是凛川,她一个渔女这辈子都见识不到这些荣华富贵,她配闹吗?”他们肆意谈论着我,字句间满是不屑,随后便是一阵哄笑声。我神色未起丝毫波澜,他不知道,其实我从始至终爱的都另有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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