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一向独立,最近却出奇的粘我。不仅白天要让我陪他去游乐园,连晚上也要让我给他讲故事哄睡。而易丞怕夜晚工作吵到儿子搬去了侧卧。我只以为他是想让我与儿子培养感情。直至半月后我去侧卧找他,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。“易总,你准备将我金屋藏娇到什么时候?就不怕你老婆突然闯进来发现了?”易丞喘息声与笑声一齐传来。“我给楠楠买了全套超人玩具让他牵制她,她哪里抽得了身过来。”“在家才是最刺激的,乖,再陪我发泄几天。”那个女人的声音我尤其熟悉,正是易丞的女助理。后来,我签下保密工作远走他乡时,他却疯了般到处找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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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江淮宴之后,他只在醉酒时碰过我一次便带着白月光卢婉仪出了国。当他从国外回来时,我们的儿子已经快四岁了。卢婉仪把江家老爷子气的病倒,江淮宴却逼着我和发着高烧的儿子跪在冰凉的院子里认错。我心疼的抱着儿子跟他商量:“孩子还病着,让我一个人跪......”江淮宴不耐烦的打断我:“别在这装可怜,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!”跪了一个小时之后,儿子休克送进抢救室,被查出得了急性肺炎,下了病危通知书。我哭着求江淮宴去看看儿子,他可能快不行了。可他旁边的卢婉仪却掩面轻笑:“肺炎而已,大惊小怪的,小孩子哪有那么娇气。”“不就是想让淮宴多陪陪你吗,何必诅咒自己的孩子,你这个当妈的也太恶毒了。”儿子下葬那天,我跑到江老爷子面前。“我儿子不入江家墓,五年之期已到,放我走吧,就当您还我一条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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