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杜承宇的小情人想看不一样的表演。他就将女儿扔进马戏团,被做成花瓶娃娃。我得知后赶去,女儿已经奄奄一息。我跪在马戏团老板面前,求他放了孩子。他说杜总的小老婆很满意,正在竞拍这件藏品。我踉跄走到大厅,杜承宇搂着柳雨晴,宠溺地举着竞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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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械厂里广播正放着《年轻的朋友来相会》。周深礼领着扎个麻花辫的女工进了家门。“晓梅以后住进家里。”“她怀上了,车间噪音大对胎儿不好。”我没作声,转身收拾衣物。"你搬到厂里宿舍去。"他抓起我晾在铁丝上的棉布睡衣。"小姑娘皮肤嫩,你这个料子软和。"林晓梅突然捂着嘴干呕,周深礼一个箭步冲过去拍背。这个在省劳模表彰会上都不肯低头男人,此刻声音软得像棉花糖:"又想吐了?我给你冲麦乳精?"我从五斗柜最底层抽出离婚申请书。邻居王婶扒着门框喊:“大半夜的,这是闹啥呢…”"让她走。"周深礼头也不抬地揉着女工的手腕:"明天早点回来熬粥,晓梅就爱吃你腌的酱黄瓜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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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醒的时候,妈妈已经破羊水了。上一世,我被爸妈PUA替杀人犯超雄弟弟顶罪。监狱孤苦五十年,没等到家人探望一眼,含恨而终。这一世,我重生到妈妈怀胎十月的肚子里,和我一起的还有超雄弟弟。我用尽全力,摸索着把手伸向他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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