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囚禁在地下赌场三年时间,宁海天和宁安然父子终于想起来赎我。彼时我身着破烂工装,满脸伤痕,手臂上全是飞镖与烟头留下的疤痕,眼眸深处是难以消散的恐惧。宁海天居高临下地望着我,“这三年好好反思过了?回去给栖萱下跪赔罪,我可以考虑让你重回宁家。”儿子宁安然厌恶地皱起眉头:“赌场里的人都说妈妈已经被玩烂了,而且现在又丑又残,我不想让妈妈回家!爸爸,能不能让燕阿姨做我的妈妈啊?”面对曾经最亲的人如此羞辱,我只是平静地转身,轻轻牵起身后瘦小女孩的手:“你们认错人了,这才是我唯一的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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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第一任妻子的忌日那天,我喝下了养子亲手端来的营养汤。不到半小时,腹痛如刀绞,鲜血从我身下汹涌而出,三个月的胎儿转眼成了一滩污血。他推着轮椅停在床边,冷眼看我痛苦挣扎,面上尽是恶毒。“别以为你长了张像我妈的脸,就能取代她在我爸心中的位置!”“我恨不得撕烂你这张脸,看你也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!”温热的鲜血流出体外,也带走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温情。看着这个我精心照料了三年的瘫痪孩子,我没有怨恨,也没有悲伤。“你放心,我会自己离开,不会再留在这里碍你的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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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的追悼会上,儿子递给我一份专利证书。上面赫然印着陈雪的名字。我翻开厚厚的专利文件,那些我日夜伏案计算的数据全都变成了她的心血。三十年来,我反复论证的电路图竟然都成了别人的嫁妆。儿子西装革履地站在那里,“妈,你一个做账的,能帮爸爸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。”“现在爸爸的发明总算还给真正的主人了!他们是工科院校的才子佳人,本该这样的。”外孙女捧着一束白花,轻声说:“姥姥,这些年您逼着姥爷放弃陈奶奶,他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署上名字了!这才是对科技工作者最大的尊重!”我颤抖着手,旧账本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在眼前晃动。胸口一阵绞痛,天旋地转。再睁眼,我回到了1993年,老公刚要带着我的研发数据去深城市找陈雪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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