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和霍夜明的婚姻里,受尽了折磨委屈。我带着满腔恨意,打掉孩子,决然离去。霍夜明却跪倒在我面前,说他爱的只有我,哭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。我讥讽地看着他:“我妈妈吊唁礼那天,你在哪里?”他眼神躲闪,支吾难语。我轻蔑一笑。那天,他在我妹妹白蕙的床上,翻云覆雨。
薯饼仙已完结 豪门总裁
洗漱完,我想起护肤品落在出差的酒店了。看到架子上的爽肤水,我探出头问妹妹梁得男,能不能借来用一下。没想到她火速从客厅冲过来,一把将那磨砂的玻璃瓶夺过去,无语至极地横了我一眼:「这个很贵的!是你能用的吗?」说完就把它从浴室拿回了房间。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,我的心一寸一寸寒下去。她住在我的房子里。吃我的用我的。读专科的生活费,还全都是我给的。我每个月四千多的转账,竟然养了这么一匹白眼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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